姜凡此刻臉上的表情有些微妙,許大茂也是露出壞笑。
而此刻在廁所里的賈張氏正在跟賈東旭訴苦,說自己今天怎么怎么樣,受了多大苦。
誰知道賈東旭理都不理,直接就是不理不睬。告訴賈張氏待會會有人進去把她救出來以后,就拉著秦淮茹到一旁說話去了。
賈張氏被拋棄在了廁所。
不多時,易中海帶著一個女同志過來了。
來人問清了情況后,二話沒說戴上不知道用了多少次的口罩就進去了。
廁所里,賈張氏看到有人過來,也不管是誰就開口罵,“你是誰?讓秦淮茹進來服侍我,兒媳婦照顧婆婆天經地義。我告訴你,你不要這么粗魯。嗷嗚~”
掏糞工才不管賈張氏胡言亂語,什么秦淮茹,她不認識。她來就一個目的,給賈張氏清理干凈換件褲子,把人給帶出去。
至于行為粗魯,弄疼了她。
不好意思,勞動人民的手粗糙一些是很正常的。
沒有理會賈張氏痛苦的嚎叫,掏糞工清理干凈后,一把提起她,抬起她麻木的腿,把骯臟的褲子扔了出去。
過了幾分鐘后,賈張氏換好了新褲子,跟在掏糞工后面顫巍巍地走出來了。只是走路的姿勢相當怪異,兩只腿有些顫抖,不太穩當。
許大茂看到了以后,兩眼放光。他可太知道這動作像什么了。
賈東旭和秦淮茹上前,一人一邊架著賈張氏就往家里走。
回到家,送走了易中海的賈東旭倒了一杯熱水給賈張氏。
賈張氏端起杯子一飲而盡,又喝了好幾杯水,拉了這么久,她有些脫水。(上高中的時候,學校食堂材料不新鮮,好多人都拉稀,我有一個朋友真的有些脫水。)
“東旭,你就這么對我嗎?媽苦啊。我在廁所蹲了這么久,白天還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串稀,我的老臉都丟完了,我還怎么做人啊。”
賈張氏哭喊著捶著桌子,眼淚噴涌而出。
而賈東旭沒有一點觸動,看著賈張氏道,“別給我說這些。你今天自己吃獨食的時候怎么不說呢?你知不知道家里又沒多少糧食了,我們都多久沒吃過這么大的葷腥了。你怎么不知道買點肉回來給我們補一補呢?”
“你在醫院的時候,醫生是怎么說的,讓你不要沾染葷腥,你就是不聽,現在有這下場活該!”
賈張氏被懟的不知道說什么好,只好訕訕道,“我這不是太久沒吃肉有些饞了嗎?”
“你太久沒吃肉,我們還很久沒吃肉了呢。你怎么沒想著拿錢出來給我們買肉吃啊。你看看棒梗,他都快瘦脫相了。為了吃肉他都要去跟野狗搏斗了!”
賈張氏不再言語,她是不可能再拿出來自己的錢了。
好在賈東旭也沒指望她,發泄了情緒后,他讓秦淮茹帶著孩子去睡覺,臟衣服就就留給賈張氏自己解決。他要去找易中海訴訴苦,看看能不能弄點好處。
臨走的時候,他又想起來跟姜家的矛盾,皺著眉提醒賈張氏,“別忘了你還沒跟姜家道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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