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慶,你非得這個時候惡心我嗎!”
劉豹嘴角抽搐,心里有些反胃,當即惡狠狠地道。
“這姓關的真該死,居然讓老子掏大糞!等會回去就弄死他!”
黃素素嗤笑一聲,弄死關昌她很感興趣,但是指望劉豹辦成這件事?算了吧,她又不是傻了。
白慶也知道這一點,搖搖頭看向黃素素,“黃姐我們兩個肯定不能就這么走了,我們要屬于我們那份金子,你怎么說?”
“我能怎么說。我一個弱女子,當然是想要好好活下去了。”黃素素語氣柔弱無比,好像真是個嬌滴滴的小姑娘一樣。看著白慶的目光也頗有侵略性。
而在這生死關頭,白慶冷靜無比,他現在沒時間跟黃素素玩什么愛情故事。他現在只想干死關昌拿到他那份金子。然后跑路,隱姓埋名做一輩子的富家翁。
“黃姐,我可以實話告訴你,不下黑手我們兩個可打不過關昌。”
黃素素收起笑容,一臉嚴肅地看著白慶,“我會想辦法把他迷暈,到時候你們殺了他。”
白慶點頭,這是最保險的辦法了。總不能開槍吧,槍一響,他們也跑不了。所以只能下黑手了。
就這樣,黃金盜匪四人組分化成了兩波。而每個人都有著自己的小心思。
另一邊,姜凡告訴了李衛國昨天他發現的蹊蹺之處。
李衛國聽了眉頭緊鎖,“姜凡老弟,按照你說的,那兩個掏糞的確實不太對勁,只是這并不能證明什么啊。如果僅僅為了這么一個猜測就調動大量人手去抓捕,很難說得過去。”
許大茂倒是持不同意見,而且有些激動,因為這關乎到他能不能立功,“李科長這有什么說不過去的。姜凡都聽到了,那兩個人說黃金的事,一般農民同志哪會關心這些。而且就憑他們嫌棄掏糞來看,他們倆就絕對不是正經農民!這絕對有事啊!”
李衛國還是糾結,這事確實是有些大啊。
姜凡也十分理解李衛國的顧慮,換作是他,他也要考慮考慮。
“老李,我知道你在擔憂什么,可我想說的是機會就這么一次啊。要不是對方手里有槍,我一個文人又勢單力薄不是對手,昨天我就動手了。”
“對啊,嗯?”
許大茂扭頭看向姜凡,表情有些古怪,他記得姜凡曾經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徒手爬到了婁家二樓,單手掛在窗戶上。這特么的叫勢單力薄?
見李衛國還是猶豫,姜凡這才說出了他最終目的,“那這樣吧老李,你找幾個信得過的朋友或者戰友,拿上家伙咱們自己調查行動怎么樣?”
李衛國面色一變,他心動了。如果姜凡發現的人真是黃金盜匪的話,這功勞那可是相當的大,往上提一級都是少的。若是他堅持留在軋鋼廠,他這個保衛科真的能直接擴編成處,甚至還能兼任公安單位的副處。
“那要不我找幾個人,咱們干他一票?”
李衛國看著姜凡和許大茂,算是達成了一致。
另一邊,某陰暗的房子內,關昌和一個老實巴交的中年男人在交談著。
“沒想到你居然還活著?”
“我也沒想到我居然還能活著。”
“這么看來,北地那八百兩黃金就是你干的了?”
“不錯,是我干的。”關昌點頭。
“果然如此,見到你的時候我就知道,這事肯定和你脫不了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