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無奈嘆息一聲,從柜臺下拿了幾包早就準備好的藥給她。
這兩年打胎的人驟然增多,在得知今年光景也不好后,這位大夫就知道恐怕又要有一批人來拿藥了。
“這破爛的光景,真是造孽啊。”
發出一聲惋惜后,大夫關上了門。
……
四合院內,易中海緩緩睜開雙眼,掙扎著坐了起來。
“我這是……不好,我的錢。”
再一次查看了兩個空蕩蕩的鐵盒子,易中海的心徹底死了。這么多年的積蓄,冒著身敗名裂的風險干了那件破事才積攢下來的錢,真的沒了。
易中海頓時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其聲音之凄厲仿佛那開春的貓叫一般,讓人無比揪心。
哭了一會,易中海忽然想起了賈東旭,后者認他做干爹是因為他有錢,能幫助賈家渡過接下來這一年的苦日子。可他現在錢都沒了,也不知道賈東旭還認不認他這個干爹啊。
想到這,易中海的心就直突突,他開始害怕,要是賈東旭不認他了該怎么辦啊?
如果真的不認他了,他又沒了存款,這等個十幾年二十年,他老了走不動了,誰來照顧他啊。
死了以后誰給他買棺材,安排下葬的事?又有誰來給他燒紙錢啊?往后還會有人記得他易中海嗎?
易中海思緒紛雜,腦海中浮現了一幕又一幕自己晚年落魄,流落街頭,像個乞丐一樣住在橋洞,以乞討為生,最后凍死于大年夜的一場風雪中。
這凄慘的下場嚇了易中海一個激靈,“不,我易中海不可以有這樣的下場,我不接受。我要讓東旭給我養老,讓他叫我爹,可是我該怎么做呢?”
易中海抓耳撓腮,急得頭都紅了,可就是想不出來辦法來。
這時,屋外鄰居們的交談聲傳入了他的耳朵里。
“你們說這賈張氏今天怎么回事啊?怎么還維護上易中海了?”
“你別瞎說,賈張氏是什么人咱們能不知道,她那是維護易中海嗎?那是維護易中海的錢。”
“不對不對,你們看啊,以前賈張氏怎么稱呼易中海,東旭師父,老絕戶,他一大爺,哪里喊過老易啊。我還是覺得他們倆有事。”
“還有上次易中海和劉光天干架被氣暈過去,賈張氏那個急啊。上去就跟劉光天打了起來,就是老賈死的時候她都沒這么傷心吧。”
“那要是這么說,他倆確實有可能有一腿,甚至這一腿還挺深……”
眼看著這話題越來越骯臟,易中海就想出去跟他們理論一下,可也就在這時,不知道外面誰說了一句,要是他和賈張氏在一起了,以后賈東旭就要喊他喊爹了。
這讓他停止出去理論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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