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買個藥嗎?多大點事啊。
賈東旭的計劃和易中海是一樣的,都是想要通過外部壓力來促使對方做出一些傷害自己的舉動,然后營造受害者的身份,好在以后的生活中占據主導地位。
只能說,賈東旭不愧是易中海帶出來的徒弟,這招式都是一樣的。
一陣悉悉索索的動靜過后,賈東旭長舒一口氣,秦淮茹則是下床找水杯去了。
賢者模式的賈東旭開始思考自己這樣做真的對嗎?這是自己能干出來的事嗎?以前的自己看到現在自己會不會失望啊?
可當秦淮茹清理好衛生躺在他身邊時,他便有了答案,為了妻兒,他什么都做的出來。
……
勞改所內,快瘦成皮包骨的閻解成再墻上又畫了一道橫線,看著墻上那一個個正字,他扯出一絲微笑,距離他出獄的日子越來越近了。
咳咳咳
閻解成伸開手掌一看,一小攤猩紅的血跡出現在他宛如冬日枯枝的手心中。
“又咳血了,真不知道還能不能撐到出獄的那一天啊。”
他因為夏老虎的事件,先是去了戒毒所,而后被判了一年有期徒刑,發配到這里做勞動改造。
因為身體原因,他在這里混的相當的差勁,他們這個監考宿舍里,他是最弱的,整天都被人欺負,從無例外。哪怕是新來的人,都能踩他兩腳。
他的身體本就經受了黑疙瘩的摧殘,雖然不算嚴重,可他戒毒的時候也受了不小的罪,還有進入監牢后這大半年的折磨。
長期重體力工作,營養又跟不上消耗,又天天挨打,才導致閻解成這一個原本一米七八的大漢,正值壯年的年輕小伙子,跟個干了一輩子苦力的六七十歲老頭一樣,頭發灰白,身形枯槁,行將就木,渾身散發著死氣。
好像明天就醒不過來了一樣。
閻解成躺在木板床上,動也不敢動,翻身都不敢,因為一翻身,這床就會發出吱呀呀的聲音,可能會吵醒室友。
這樣的話,他很可能會挨一頓毒打。
閉上雙眼,閻解成又一次幻想起來,如果他那天沒有去黑市多好,等著閻埠貴一塊回家多好,沒有分家多好,分家了他就買個工作沒有被騙多好。
抱著這種想法,閻解成眼角流下了人生中最后的兩滴清淚,緩緩睡去。
第二天一早,閻解成的室友罵罵咧咧地起床,發出了巨大的噪音。
而往日早就起床的閻解成卻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好像還沒睡醒一樣。
“老大,你看閻解成還在那睡呢?這是看不起你啊。”
聽著小弟老鼠的挑撥的話,被叫做老大的人卻是不為所動,他能看出來閻解成早就油盡燈枯了,所以最近這些天他都沒怎么動手打過閻解成,就是怕他死在自己手里,到時候說不清楚。
瞥了老鼠一眼,老大繼續整理著床鋪,沒有搭理他。
而那個老鼠卻以為這是默許他動手的意思,一臉興奮的朝著閻解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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