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凡很是詫異地看著許大茂,“你小子搞偷窺搞上癮了是吧?要不我跟二叔說說,你再去住一晚看看?”
“那還是算了吧,你不跟我一塊我沒有安全感,我怕賈張氏上頭沖我來。”
許大茂立刻拒絕道,那一晚,賈張氏兩人給他心里留下了不可磨滅的陰影,這倆人實在是太會玩了。
下午,易中海找到衛康向他告狀,說許大樹兩人工作霸凌他,看他是新來的,就讓他去搞最臟最累的工作,還多次刁難他。
衛康聞言不屑地哼了一聲,“發生這樣的事情,你就不能從自己身上找找原因嗎?為什么欺負你,不欺負別人,那肯定是你做的不對啊。”
“你怎么能這么說呢?我受了欺負,你讓我自己找原因?”易中海氣憤不已,這特么的是什么道理。
“不然呢,正所謂孤掌難鳴,發生這樣的事你肯定也是有責任的,別犟,犟就是你對。現在給我回去好好干活。”
衛康擺擺手,讓易中海趕緊滾蛋。
易中海心中憤恨無比,可也是沒有任何辦法,只能忍耐下來。
走在去廁所的路上,易中海越想越氣,握緊了拳頭朝著一顆楊樹用力轟出一拳,不愧是干過鉗工的,憤怒之下的一拳直接打落了十幾片落葉。
“這些人真是欺人太甚,這般欺辱我易中海,我看他們已有取死之道!”易中海面色猙獰,發泄著心中的不滿。
“道你個頭啊!我剛掃完的地,你又給我弄臟了,你給我掃干凈!”
一個五十多歲的大媽站著一邊,指著地上的落葉,“這這這,還有那,都是你剛才弄下來的,快給我掃干凈,要不然我就去告訴廠長你破壞勞動成果。”
“你不要欺人太甚,那邊可不是我弄的。”
“那我不管,你要是不掃干凈我就去告狀,你看看領導是信我還是信你這個背了處分,身上有污點的人。”大媽毫不在意地說道。
易中海一怒之下,怒了一下,安安分分地繼續打掃。
等他掃完地,再去廁所的時候難免又遭受了許大樹兩人的責罵,但是易中海這次學聰明了,沒有反駁一句話,只是默默忍受。
許大樹兩人罵了幾句見他沒反應,頓感無趣,把最臟最累的活接著交給易中海后倆人跑門口嘮嗑去了。
軋鋼廠下班鈴聲響起,易中海沉默著走在回家的路上,他的身上散發著陣陣臭味,除了賈東旭沒有一個人靠近他。
經過他身邊的人也會掩蓋著鼻子,盡力不去吸入易中海散發的氣味。
雖然說勞動不分貴賤,可一個掏糞工和一個軋鋼廠車間工人,狗都知道該怎么選。
回到四合院,賈張氏見到別人回來后就坐在門口處等著易中海回來。
“老易,你可算是回來你知不知道我嘔,你這身上是什么味啊?怎么跟茅坑的味道差不多啊?”
一靠近易中海,賈張氏臉上欣喜的表情就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則是干嘔和嫌惡。
這熟悉的味道讓她想起了幾個月前她在廁所的遭遇,那些天發生的事她永遠不會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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