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何雨水就找到了傻柱,把自己的想法跟他說了。
傻柱剛開始是不同意的,房子可是能傳家的祖產。
可當何雨水說出來這一切都是為了楊淑芬肚子里的孩子的時候,傻柱沒話說了。
“那你說,咱們這房子怎么賣?賣給誰?先不說咱倆沒房本,就是有那上面可還是何大清的名字。”
何雨水也有些泄氣,當初何大清走的時候太突然了,一點東西都沒給他們留下,更不用說更換房本上的名字了。
“哥,咱們去街道辦問問吧,看看能不能把名字改成你的,這房子本來就該是你的。”
何雨水提議道。
傻柱略一思量便點頭答應下來,他總不能讓楊淑芬跟秦淮茹一樣,因為生活所迫去打胎吧。
他一個廚子,養不起老婆孩子,這說出去也忒丟人了些。
商量好后,傻柱坐在家門口的臺階上,點了根煙沉思起來。
這一刻他想了很多,有家人,有孩子,還有何大清,當然這些都比不上一個人——許大茂。
一想到許大茂的老婆婁曉娥跟楊淑芬差不多時間懷孕,傻柱心里就不太舒服。
“婁曉娥應該不會有打胎的想法吧,畢竟許大茂那個孫子人品雖然不怎么樣,可家底卻是實打實的厚啊。這有爹幫襯就是不一樣啊。”
傻柱在這一刻對何大清的怨恨又增加了幾分,若是何大清還在四合院里,那他就不用操這么大的心了。
“何大清你可別讓我逮到你!”
忙活完夫妻生活的易中海突然覺得脖頸處有些涼,就像是有人拿鐵放在脖子上一樣。
這讓他不自覺的往被窩里縮了縮,一不小心就碰到了賈張氏。
“老易,這剛結束你怎么又想要了。”
賈張氏一個翻身就坐了起來,看著易中海就像是在看一塊肥肉一樣。
這讓后者大驚,緊緊地抓著被子,哀求道,“小花啊,我剛才是不小心碰到的,不是想跟你……這次就算了吧,咱們下次,下次行不行?”
“行就行,不行就不行,下次算怎么回事啊。老易你今天剛去澡堂子洗完澡,咱們就該趁著干凈不是,放心不讓你動。”
賈張氏可不管這么多,她只知道今天易中海洗了澡,身上也沒了那臭烘烘的味道,這要是不抓住時機,那她一定會后悔的。
……
次日,傻柱帶著何雨水來到了街道辦,跟工作人員說明他們家的情況,詢問能不能特事特辦一下。
工作人員也沒見過這種情況,按照規定這是不行的。
“兩位同志,這更換房本名字本來就需要房主本人帶著房本過來,你們這一個都沒有,我們沒法給你們辦啊。”
“這就不能通融一下嗎?何大清是我爹,這個房子最后肯定是我來繼承啊,這個我們院子里的人都知道啊。”
工作人員搖搖頭,“不行,這是規定。”
再三詢問后,得到的結果就是再怎么樣也得讓何大清過來一趟,或者何大清死了以后根據遺產繼承,來讓傻柱繼承房產。
傻柱當場就很想說何大清已經死了,回不來了。還是何雨水眼疾手快把他從街道辦給拉了出來。
“現在怎么辦啊?這房子也沒法賣,這何大清他當初怎么不直接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