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秦淮茹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棒梗已經做好傷口包扎了,眼下正在輸血。
實際上棒梗受的傷并不算嚴重,除了頭頂上七八道傷口,然后身上多處淤青,還有就是斷了根小拇指外,就沒有什么了。
對了,還有失血過多。不過好在醫院的輸血技術不錯,醫院內血量也不少,終歸是保住了棒梗的命。
“我的兒子啊!你怎么這么命苦啊。出去一趟怎么遇到了人販子啊。”秦淮茹哭天喊地,悲傷的情緒充斥心頭,眼里盡是對兒子受傷的悲痛。
看著被紗布包裹的大了一圈的棒梗,還有那缺了一根手指的右手。
秦淮茹地哭聲又大了幾分,雖然也有人覺得吵鬧,可一打聽到事情情況后,也都忍了下來,同時對棒梗多了幾分同情。
沒過多久,賈東旭也火急火燎地從軋鋼廠趕了過來。
當看到棒梗凄慘的模樣時,他也忍不住落下了眼淚。
“我的兒子啊!”
饒是棒梗平日里調皮搗蛋!不是個好孩子,可他也是賈東旭的親兒子,是他賈家的第一繼承人。
他賈東旭就是再怎么嫌棄棒梗的不爭氣,也還是最疼愛他的。
“是誰!這特么是誰干的?一個小孩你們都能下這么狠的手,還有天理嗎?還有王法嗎?”
賈東旭憤怒的嘶吼著,發泄著心中的怒火。
“東旭,棒梗實在是太慘了,你可要為他討個公道啊。”秦淮茹挽著賈東旭的胳膊,聲音萬分悲愴。
哭了好一會后,公安同志找到他們來說明一下情況。
“公安同志,你們查到是誰干的了嗎?怎么會有這么狠心的人呢?棒梗他還是個孩子啊。”
見到公安,賈東旭立刻詢問有沒有抓到兇手,眼中的殺意誰都能看出來。
“賈東旭同志你冷靜一下,我們在發現棒梗的胡同仔細偵查了一遍,除了一地棒梗的頭發和血跡外,沒有發現任何其他人的蹤跡。
再加上棒梗這么長時間昏迷不醒,所以我們可以初步判斷,這次行動的人很有可能是一伙專業的人販子團伙。”
聽到這話賈東旭大吃一驚,“人販子團伙?那他們怎么會傷害棒梗呢?他們不該是把棒梗給抓走嗎?”
“這一點我們也很疑惑,一般來說人販子的目標基本上都是三五歲左右的幼孩,像是棒梗這樣的確實是少數。
目前線索極少,我們也只能等棒梗醒來以后看看他知不知道什么線索了。
現在我想問一下二位,你們平日里跟誰有比較大的仇恨沒有?或者最近有沒有跟誰結仇結怨?”
聽到公安的話,賈東旭思索起來,他跟誰有什么深仇大恨嗎?沒有啊,他向來與人為善啊。
隨即他看向秦淮茹,后者也搖搖頭,他們一家都不是惹是生非的人,除了賈張氏。
“公安同志,我可以肯定的是我們夫婦兩個沒有什么仇家。只是,只是我媽那個人平日里得罪的人比較多,不過那些都是鄰里之間的糾紛,應該不會有人下這么重的手。”
帶隊的蘇龍眼神閃爍了一下,正常來講鄰居之間確實不會這么干。可是萬一這鄰居里面有個變態或者心理不正常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