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也是回來以后才知道棒梗的事情,他微微一笑,暗道,“這群人辦事還是挺靠譜的啊。我那幾個老兄弟果然沒騙我啊。就是斷了一根手指,下手還是有些殘暴了。”
在不能直接教訓賈張氏的情況下,他只能退而求其次地選擇棒梗。
按照他的意思是教訓棒梗一頓,最好給他整的十天半個月下不了床。
這樣就能讓賈張氏心疼,還能牽扯住她的精力。
若是賈張氏識趣,這事算是過去,若是不識趣,那就好好地等上一段時間,找人再弄一波賈張氏。
反正他就是一個老混蛋,也不在乎什么人品不人品的。
倒是傻柱知道了這件事后心里有些慌亂,他眼神示意何大清,卻不料對方毫無反應,只能強壓下心中的憂慮和疑惑。
沒過多久,蘇龍再次來到四合院。身后還跟著除了賈張氏外的賈東旭一家人。
棒梗雖然蘇醒了,可也是一問三不知的狀態,除了那個充滿味道的破布,他是一點印象都沒有。
再次回來后,蘇龍這次找上了各個上班的人詢問問題。
那當然也是沒什么結果,罪魁禍首何大清不知道是面癱還是心理素質強大,一點破綻都沒有。就算是傻柱也表現的跟其他人一樣,沒有任何問題。
這讓蘇龍很是頭疼,看向賈東旭的目光中也帶著一絲愧疚。
等到蘇龍等人離開后,賈東旭一家人像是死了親爹一樣垂頭喪氣,萬分悲傷。
“嗚嗚嗚,東旭啊,為什么棒梗的命這么苦啊。去年為了吃兩個麻雀被人給撅了,今年又是為了麻雀,手指頭都斷了一根。”
今天一天的時間,秦淮茹也問明白了,棒梗出去是想打麻雀吃,這讓她瞬間破防了。
“麻雀!麻雀!我們家是和你犯沖嗎?每次跟它扯上點關系都沒好事。”
賈東旭雙目赤紅,臉色因為充血而漲紅,憤怒地捶了桌子一拳。
片刻后,他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樣,一下子癱軟下來。
頓時,賈家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之中,沒有人敢說一句話,只有幾人的呼吸聲和心跳聲。
夜深了。
傻柱找到何大清,低聲詢問道,“你怎么讓人下這么狠的手?斷了棒梗一根手指頭,他還是個孩子啊?”
或許是當了父親,即便是傻柱現在跟棒梗沒什么感情,可也是對他的遭遇頗為同情。
“孩子?你還小看不出來,那個棒梗可不是什么好孩子。那小子眼里有恨,對咱們一家人的恨。若是有一天他長大了有了本事,絕對不會放過咱們一家人的。”何大清淡淡地說道。
傻柱皺眉,他有些不敢相信,“有你說的這么邪乎嗎?而且就棒梗那樣子,他能有什么出息?”
何大清自信道,“這你就別管了,我這雙眼睛這輩子還沒看錯過人。”
“那易中海呢?”
五個字,成功地讓傻柱收獲了一個巴掌。
“總之這事是你老子我讓人去辦的,也只有你知道,面對公安的時候小心點,別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