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大茂說你快要結婚了,這有兩斤奶糖票你拿著,算是叔給隨的禮了。”
許伍德出手大方,兩斤糖票可不好整。一般人來說肯定是要推辭一下,謙讓一波。
比如按住許伍德的手說,“叔,不合適,這不好,太貴重了。”然后慢慢地把票據裝進口袋里。
而姜凡則是毫不客氣地接了過來,“那就謝謝許叔了,我正愁這糖票啥的不好買呢,你就給送來了。”
“這也是巧了,前兩天我們領導見我電影放的好,專門給我的。我一想家里也吃不了這么多,你正好要結婚了就給你拿過來了。”
許大茂這時候插嘴道,“爹,這你來沒給我拿點東西啊?”
“我給你最愛吃的大嘴巴子你要不要?你還找我要上東西了,我給你臉了。給我回家做飯去!”
一臉怒意的許伍德沖著許大茂吼道,然后轉頭看向姜凡的時候轉怒為笑,“姜凡中午來家里吃飯啊?”
“不了許叔,今天沒啥空,下次吧。下次我請你們吃飯。”
姜凡拒絕道,許伍德好不容易來一次肯定是沖著許曉和婁曉娥肚子里的那個來的,他們一家人吃飯,自己不好去打擾。
許伍德拿捏著許大茂回后院去了,幾步路的距離,還跟何大清對視了一下。
短短的一瞬間,兩人什么都沒說,好像又什么都說了。
“爹,這許大茂真是許伍德親兒子嗎?怎么感覺不像啊?”許伍德回后院后,傻柱忍不住問道。
何大清看了他一眼,“你小子要是跟許大茂換換,現在挨揍的肯定也是你。”
何大清很后悔,當初就不應該讓傻柱跟許大茂整出來矛盾。
要不然傻柱也不會被易中海利用,現在跟許大茂有這么深的仇恨。
只是一個許大茂也沒什么,就算是加上他老子許伍德,何大清也有把握。可偏偏許大茂后面還站著一個姜凡。
這就很難受了。
“這段時間許大茂沒來找傻柱麻煩,一來是因為我,還有就是他老婆要生了。這兩點牽制住他。不然,傻柱和許大茂不可能和平共處這么長時間啊。”
看了看沒心眼的兒子,何大清心底忽然冒出來一個大膽的想法,“要不搬家?對,搬家,等楊淑芬這一胎生下來出了月子,就搬家。
在這四合院里,根本斗不過。”
默默地做了這個決定以后,何大清掐滅只吸了一半的煙扔在地上,轉身回家去了。
“這老登,真是浪費。”
傻柱撿起半截煙,并不嫌棄,再度點燃抽了起來。
何大清沒回來的那段時間,他一個人撐起一個家,哪里有錢買煙吸,差點就把煙給戒了。
后來何大清回來,才有錢抽煙。那幾天跟特么報復性消費一樣,一天抽兩包起。往水池子里一泡,能把水池子變成煙灰缸。
現在想想,那段日子真不是人過得。
后院,劉海中和孟大媽相互捯飭著對方的衣著打扮,就連劉光福都被要求換上一身剛洗的衣服。
看樣子今天劉家是要迎接什么貴客。
“老伴你看我這胡子刮的干不干凈,沒有遺漏吧?可不能讓人家姑娘看笑話啊。影響我們的形象。”
“沒有,你都刮三遍了,你看看我,我這頭型還合適吧?”
看著兩人的表現,劉光福十分不屑。他怎么也不相信那個李處長會同意把女兒嫁給劉光齊。
原因嘛,自然是因為他那個進去坐大牢的二哥了。劉光天出事以后,劉光福就沒想著能找到一個好姑娘。
這事影響太大。
他猜,劉光齊一定沒把這件事告訴對方,只是不知道能瞞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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