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你怎么能拒絕我呢?”
“神經病我為什么不能拒絕你!”
“我不管,你就是不能拒絕我!”
傻柱也不管了,直接抓住許大茂的衣領,死死地盯著他,“許大茂,我說了你不能拒絕我!”
而許大茂似乎是被傻柱的氣勢所震懾,一時之間沒有任何反應。
兩人的氣氛有些曖昧了,距離近了點。
啪嗒一聲。
不知道哪位工友的筷子掉落在地上,讓許大茂驚醒過來,一瞬間他的臉紅的跟沙瓤的西瓜一樣。
朝著傻柱就是一拳轟了過去。
“溜你媽的!”
“傻柱你特么的離我這么近想干什么?老子告訴你不賭就是不賭,你還想逼我跟你賭啊。知不知道賭博是犯法的,是廠里明令禁止的!”
許大茂腦子轉的飛快,站在道德和廠規廠紀的制高點上對著傻柱指指點點。
“傻柱啊傻柱,你個臭不要臉的,居然還敢引誘我跟你一塊賭博,簡直豈有此理!”
傻柱捂著嘴,剛才那一拳打他嘴邊了。
“你放屁!我什么時候讓你跟我賭博了?我是跟你打賭!”
傻柱嚎叫道,要是真讓許大茂給他坐實這么一個罪名,那他不廢了嗎?
啪!
許大茂反手給了傻柱一巴掌,痛心疾首地說道,“傻柱!賭就是賭,哪有打賭和賭博之分啊。有多少人陷入賭博的陷阱不都是因為一個個小賭。”
“說的好!”姜凡十分給面子的鼓起了掌,啪啪的聲音帶動了工友們的情緒。
軋鋼廠萬人大廠,幾千個家庭,難免有些人家里會出現一些賭鬼,搞的家庭破碎,妻離子散。
許大茂這一番話,實打實地說出了一些人的心聲。
“許大茂說的對啊,像我家那口子,原本就是跟人家賭根煙,后來一毛兩毛的,到最后差點把房子都給賭進去了。”
“誰說不是呢?我那個爹,以前天天去給別人送錢,家里一點東西都剩不下。好在去年餓死了,要不然我們一家都活不下來。”
“賭就是賭,哪有什么小賭怡情,大賭傷身的說法,這種人只能中午出門,他早晚要涼!”
“……”
對于賭博不管私底下是喜歡還是不喜歡,賭還是不賭,這種情況下只能表示不賭。
你敢說一句賭博的好,挨頓打都是輕的。
群情激憤,傻柱自知現在的優勢不在,指著許大茂說了句,“你等回院里的。”然后灰溜溜地走了。
對此,許大茂毫不在意,他倆斗這么多年,還差這一兩句不中用的狠話?
不過許大茂還是沒有小看傻柱的意思,把飯吃干凈后,立刻去保衛處開始學習摔跤技術,一點頹廢的感覺都沒有了。
果然,傻柱才是許大茂努力上進的良藥啊。
當天下午下班回家,許大茂并沒有等到傻柱的挑釁,估計是被何大清給無情鎮壓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