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四合院,許大茂剛進門就熱情地跟閻埠貴打著招呼。
“閻大爺,又澆花呢?你說說你,前兩年都快吃不上飯了,還養著這些花,看著比兒子都親。”
“去去去,許大茂你要是沒事就回家哄孩子去,逗弄我這花干什么。”閻埠貴沒好氣道,什么叫比兒子都親,這花就是他的兒子,能掙錢的兒子。
給一盆花澆了水后,閻埠貴發現許大茂還在那笑著沒走。頓時明白過來這是有事啊。
心中算盤扒拉了一下,閻埠貴立刻想到今天軋鋼廠舉行的運動會,“許大茂和傻柱不會今天就碰上了吧?看這架勢似乎是許大茂贏了啊。”
心中算盤再度扒拉,是幫許大茂說話和幫傻柱說話,兩個選擇這還用選嗎?
“咳咳,大茂啊,你們軋鋼廠今天舉行運動會,情況怎么樣啊?你有沒有參與進去啊?”做出了選擇后,閻埠貴臉上掛著十分好奇的表情詢問道。
“嗐,運動會嘛,不就是那回事,我肯定是參與進去了,還跟傻柱在摔跤比賽上比了一下。”許大茂很是隨意地說道。
“哦?你們倆比賽了,那結果如何呢?”
許大茂低調地擺擺手,“嗐,小勝,小勝而已。”
閻埠貴卻是驚呼道,“大茂你摔跤贏了傻柱啊。了不起,了不起啊。傻柱的摔跤技術我可是知道的,你能贏他。”
閻埠貴豎起了大拇指,臉上帶著欽佩之情。
許大茂心里更加舒服了,閻老西這老貨雖然貪了點,可這種事還是要找他辦啊。
“閻大爺這話說的我都不好意思了不過是僥幸罷了,不值一提。”
閻埠貴唉了一聲,道:“大茂啊,你和傻柱以前是什么樣,我不說你也應該清楚。眼下你能在正式比賽之中獲勝。
難道這樣的事情不值得慶賀一下嗎?正好我那還有半瓶好酒,等會拿過去咱們倆好好喝點?”
許大茂搖搖頭,“可別,閻大爺我老婆馬上就要生了,我可不敢喝你那好酒。不過我那還有半瓶酒,你要是不嫌棄。”
“不嫌棄,一點都不嫌棄。”閻埠貴笑著搖頭,別說半瓶,就是剩下一口他都不嫌棄。
半瓶酒拿水兌一下,就是兩瓶。
許大茂咋舌,閻老西還是那個閻老西。
就這樣,在傻柱回到四合院之前,他輸給了許大茂的事已經傳遍四合院和周邊。
傻柱回來的時候就有不開眼地問他,是不是輸給許大茂了?
這把他氣的不輕,要不是何大清在旁邊攔著,傻柱又要跟別人摔上一場。
回到家后,傻柱哪能不知道這是許大茂在四處宣傳。氣的他當場就要找許大茂理論一下。
“回來!你這個莽撞的性子,什么時候能改一改!”何大清呵斥道。
“輸了就是輸了,許大茂又沒有用陰招,他是堂堂正正地把你給打敗了,你找他干什么!”
傻柱氣急,“他是贏了我,可也就這一次,怎么還四處宣揚呢?”
“怎么不能宣揚,以前你打贏許大茂,你給他留面子了?不還是到處說許大茂是個軟腳蝦,兩拳都扛不住!怎么現在人家說你就不讓了?”何大清冷眼道。
傻柱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好,確實,當初他沒少宣傳許大茂就是個戰五渣的事情。如今反過來了,他不應該這么做,可他心里就是不舒服。
人嘛,都是雙標的這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