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賈東旭拎著瓶酒過來,閻埠貴露出了開心的笑容,不枉他今天專門去棒梗班里說了兩句話。
這不,一瓶酒就到手了。這還只是開始,還有五年的時間,他都不敢想能拿多少好處。
“東旭啊,今天怎么有閑心過來了?”
閻埠貴故作疑惑道,好像一點也不知道賈東旭為什么而來一樣。
暗道一聲老狐貍,賈東旭臉上露出微笑,“閻大爺客氣了,我這不是專門過來感謝你的嗎?”
“感謝我?我可不記得有幫過你們家什么?”
“閻大爺你忘了,昨天你還帶著淮如去找校長了呢。今天你還去棒梗教室阻止他那些同學欺負他,這事你忘了,我可不能忘啊。”
雖然對閻埠貴這種既想要好處,又想要名聲的做法嗤之以鼻。
可賈東旭還是配合著演出,誰讓他現在要求人辦事呢?求人就該有求人的態度。總不能求人辦事還讓人跪著吧。
“你說這個啊。”
閻埠貴裝作突然想起來的樣子,大氣道,“這都不算什么,棒梗還是個小不點的時候我就看著他長大,他到了學校受了欺負,我肯定是要為他出頭的。
不只是棒梗,咱們院里誰家孩子去上小學有事情都可以來找我嘛。”
放下澆花的水壺,閻埠貴此刻頗有兩分教育大家的風范。
姜凡看完了全程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一旁的許大茂撓撓頭,臉上有些許不解。
“閻老西這是讓人附身了?這特么的是他的臺詞嗎?他不應該直接把賈東旭迎進屋里,私下把酒留下,怎么還說這話出來?”
“當然是為了要更多的好處了,咱們院子里的小孩上學首選基本上就是紅星小學了,想要在學校里找個照看孩子的除了他閻埠貴還能有誰?”
許大茂明白了,隨后有些厭惡地說道,“那以后許曉上學,我不會也要這么去捧他的臭腳吧。”
跟著姜凡待的時間長了,許大茂早就看不上閻埠貴和劉海中了。也有可能,他從沒看上過。
“應該不用,別人需要閻埠貴照看孩子,咱們還需要嗎?紅星小學也算是軋鋼廠的下轄單位啊。”
姜凡知道,幾年后閻老西就要被戴上帽子被批斗了,能活下來已經是僥幸了,哪有空去照看孩子。
更不用說,姜凡也沒打算讓孩子在那段時間去上學,那能學到個六餅啊!
許大茂這才放下心來,繼續看閻埠貴在那里表演。
“東旭啊,原則上來講,我們是不允許收禮,但是你也說了這是棒梗做晚輩對我的孝敬,那我不收下也不合適。
這樣吧,以后你們家棒梗在學習上有什么問題,都可以來問我,我一定好好教導他。”
對此,賈東旭又再度表示感謝。
事后,閻埠貴一手拿著澆水壺,一手拎著酒瓶,對著院子里的人說道,“大家孩子在學校或者學習上有什么問題,都可以來找我嘛。都是鄰居,能幫的我一定幫。”
對于閻埠貴的做法,姜凡不做點評。
自古以來,為了孩子學習成績而去給老師送禮的事情不知幾何。
別說閻埠貴了,可能別的老師也會這么做,甚至比閻埠貴更過分。
這種事一個愿打,一個愿挨,沒辦法去管的。
而閻埠貴收了賈東旭的酒,那就要給賈東旭辦事。
接下來的幾天,只要棒梗在學校受了別人欺負,閻埠貴總會以老師的名義,對著那些學生進行一頓說教。
短時間內,還真沒人在明著去找棒梗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