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我看你怎么逃脫我的手掌。”
賈張氏知道若是用正常手段,肯定是沒辦法跟何大清扯上關系的,只有用些別的方法才能達成目的。
而她年輕在鄉下的時候也曾聽聞附近村里有一個二流子,把牲口用的藥倒進了全村用的水井里,結果當天晚上那個村子里就發出了各種各樣的嚎叫聲。
據說在那天,村里但凡有個洞的東西都沒能逃脫魔掌。后來幾天,村里的男人都沒能直起來腰。
“等找個機會,讓棒梗把何大清家門鎖打開,就把這藥喂給他吃,到時候嘿嘿嘿”
賈張氏已經開始幻想三婚后的幸福生活了。
你要是問她為什么這么自信?
誰讓前面有易中海這么一個前車之鑒呢。雖然易中海剛開始也是有些抗拒,最后不也是沉浸其中,無法自拔了嗎。
對付男人,她賈張氏有的是手段。
軋鋼廠,正在指揮做飯的何大清突然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像是被什么恐怖的東西盯上了一樣。
不過他并沒有放在心上,就當是正常的生理反應一樣,就跟上廁所拉屎一樣,有時候一用力就會覺得汗毛豎起。
“傻柱,你晚上下班后就帶著被子去醫院把二狗換回來吧。這兩天你晚上就睡在醫院,辛苦一下。”
傻柱一點也在意,反而十分高興地道,“應該的爹,我還指望淑芬給我生個兒子呢。”
而后話鋒一轉,咬著牙說道,“你是不知道許大茂那個家伙,他們家老二出生以后,他就把尾巴翹到天上去了,就這兩天,在我面前說了一遍又一遍,我真想打他一頓。”
哪知何大清聽了后又賞了傻柱一巴掌,憤怒地說道,“你個混賬玩意,你想要個兒子是為了跟許大茂斗氣的嗎?知不知道生孩子多危險,你把淑芬當什么了?”
傻柱也自覺理虧,不敢再言語。
幽幽地嘆了口氣后,何大清告訴傻柱,“生孩子就是九死一生的事,哪怕是第一胎順產,也沒法保證第二胎也能順產。
當年你娘就是生雨水的時候難產,落下了病根,沒過多久才去世的,這事你忘了?”
提到母親,傻柱沉默下來,那時候他雖然小,可也是記事了。小時候他還因為這事看何雨水有點不順眼呢。
見傻柱沉默下來,何大清猶豫了一下,然后告訴他自己有了搬家的想法。
“搬家?爹,為什么啊?咱們住的不是好好的。而且就是搬家,又要搬到哪里去,現在住房緊張啊,還有咱們家這三間正房怎么處理?我都住了幾十年了,都有感情了,還有啊……”
傻柱一股腦地拋出來好幾個問題,一時間把何大清問的頭都大了。
“閉嘴。”
喝止住還想再問的傻柱,何大清給他解釋起來。
“你跟許大茂天天鬧騰,不搬家能行嗎?你倆斗也就算了,還打算將來讓孩子也斗?要不你讓許大茂搬走,要么你答應我以后再也不跟許大茂起沖突,要不然只能搬家。”
傻柱一聽也熄火了,讓許大茂搬走?他還沒這個臉。
不跟許大茂起沖突,和平相處,那就更不可能了。
“那就搬吧,不過怎么也得等淑芬出了月子啊。”
“你看你又這么著急干什么,我這房子都還沒找到呢,就是跟你說一聲,讓你有個準備。”何大清道。
其實搬家還有一個目的他沒說出來,讓何雨水遠離姜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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