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閻埠貴想著,要是眼鏡破損不嚴重的話,就自己修一下好了。還能把修眼鏡的錢給省下來。
現在估計是省不下來了。
“這個發瘟的劉海中,喝酒就算了,在院子里演什么武啊。”
聽著閻埠貴的抱怨,許大茂靈機一動,“閻大爺,你這可真是受了無妄之災啊。要不是傻柱那小子,劉海中也不會干出來這事啊?”
一招禍水東引成功的給傻柱找了一個不大不小的麻煩。
閻埠貴可不管到底有沒有傻柱的原因,但是能多一個人要賠償那就是好事。
他也不哭了,直接來到何家拍起了門。
許大茂見此露出了得逞的笑容,只要傻柱不開心,那他就開心。
“你們這四合院真有意思。”鐘雪瑩略帶驚喜地說道,嫁進來不到半個月,她都不知道看了幾場戲了。
“你是住的時間不長,等過兩年你要是還覺得有意思那才是厲害。”
姜凡說完,又想起了死去的老聾子和易中海。要是這倆貨還活著的話,今天肯定更有意思,少不了要開一場大會。
“為什么?”
“習慣了唄,就那個劉海中,以前天天打兒子。不管對錯,哪怕是他心情不好都可以成為他打兒子的理由。”
“可我這么多天也沒見到啊?”
“那是因為……”
劉家,閻埠貴穿著一件背心,露出身上的傷痕,瞇著眼睛,手里還拿著破損版的眼鏡。
“孟大妹子,你們家老劉給我整成這副德行,不能他一句喝多了就過去吧?你得給我一個說法啊。”
閻埠貴剛才從傻柱那里要來了十塊錢,這次在劉家怎么也要比傻柱那里多才是。
孟大媽也沒有推卸責任,誰讓今天確實是劉海中的不對呢。
“閻大爺,你看看你要多少錢,我們賠給你就是了。”劉光齊推門進來,張口答應了此事。
“老大你回來了。”孟大媽驚喜道。
“沒事媽,事情我已經知道了。”劉光齊安慰了一句而后看著閻埠貴。
“閻大爺,我爹耍酒瘋院子里的人都看著呢。該賠償的我們一定不會推脫。
不過你也知道我們家一向都是我爹做主,等他醒了我跟他一塊去把錢賠給你怎么樣?”
“這當然沒問題啊。”
閻埠貴來也沒打算要到錢,劉海中喝成那個狗樣子,跟他談也談不好啊。這次來就是要個承諾來的。
“光齊啊,大爺從小看你就能成事,你不是一般人啊。”
閻埠貴狠狠地夸獎了幾句劉光齊,笑容牽扯到傷口都不覺得疼痛。
走出劉家的門,他立刻盤算著身上的傷要跟劉家要多少錢合適。“這可得好好計算一下,可不能吃虧了。”
屋內劉光齊按了按眉心,看著孟大媽道,“媽,等爹醒了以后你告訴他別忘了賠償閻老西的事情,盡量別砍價如果他還想當領導的話。”
孟大媽不知其中緣由,只是事關當官,現在也只能相信兒子,“好,我會勸好你爹的,閻老西只要不太過分,要多少給他多少就是了。”
隨后劉光齊拿著打包回來的飯菜放在桌子上,“晚上把這些菜熱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