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賈張氏拖著受傷的身體一趟趟的往廁所跑去。跑了幾回后,她一下子沒兜住,湯湯水水的順著褲腿就流了出來。
這下好了,她干脆就不去廁所了,就這么站在院子里等待著腸胃清空。
最后院子里的人看不下去架著她送去了廁所,還在門口看著,不拉完,不讓她起來。
院子里的殘局,自然是由任勞任怨的秦淮茹收拾的干干凈凈,這又讓鄰居們對她的好感上升了幾分。
尤其是某個叫傻柱的同志,看著秦淮茹的種種遭遇,心疼不已。
要不是床上的老婆,懷里的孩子,老爹的巴掌提醒著他是個有家室的人。這個時候他就要去出錢出力的幫忙了。
賈東旭的葬禮由劉海中一手操持,也不知道秦淮茹是說了什么,劉海中那是高高興興的操辦這件事,跟特么辦自己親爹的葬禮一樣。還親自跑趟棺材鋪去買棺材,簡直離譜。
這天,傻柱吃完飯出門遛彎,恰巧碰到了秦淮茹。
“柱子,正好我有事情找你呢。”
“啥事啊,賈家嫂子。”
見是秦淮茹,不知為何,傻柱內心的一絲柔軟被觸碰到了。
“柱子,你這話又生分了不是,叫什么嫂子啊,叫姐就行。”
“行,我以后就叫你秦姐。”
秦淮茹聞言臉上露出一絲微笑,“柱子,你東旭哥的事也不見你幫忙,還以為你和我們生分了呢?”
“嗐不能夠,那不是人多,我去了也沒啥用。”傻柱憨憨地道,“秦姐,你節哀,東旭哥他跟特務搏斗而死,他是個英雄。有啥我能幫上忙的,盡管說話。”
秦淮茹心中一喜,臉上卻是裝作為難的樣子,“柱子,你別說我還真有點事找你。”
“什么事你說吧,只要我傻柱能辦到,絕不含糊。”
“就是為了東旭的事,麻煩了大家伙,我想著怎么也得請大家吃個飯啥的,找不到合適的廚子,所以想著你?”
“就這事啊,包在我身上就行了。”傻柱拍著胸脯保證道。
“這可太好了,柱子真是謝謝你了,你看需要多少錢,姐給你拿。”
現在的秦淮茹還沒有經過工廠工作的拷打,沒有意識到軋鋼廠工作的艱辛,加上傻柱現在也有了老婆等一系列原因。
她并沒有忽悠傻柱為她掏錢,只希望傻柱能用心做這件事。
傻柱現在也沒有被徹底洗腦,老老實實地報了價,只是減少了自己的出場費。
這下,賈東旭的葬禮算是準備完成,就等著下葬了。
傻柱回到家后,就跟何大清說了這事,不過他是以生意人的角度說的,秦淮茹給他錢請他做席。
何大清也不好說什么,都是鄰居。
時間一晃就到了賈東旭葬禮的這一天。
秦淮茹披麻戴孝,跪在地上哭哭啼啼,惹人憐惜。
要想俏,一身孝的說法也是有兩分道理。
至少在傻柱看來,今天的秦姐頗有幾分別樣的味道,讓他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不只是他,其他人也是一樣。
何大清更甚,看著一身孝服的秦淮茹,他那顆花花綠綠的心可恥的跳動一下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