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酒館內,何大清向閻埠貴詢問傳言的事,后者支支吾吾地跟他說了一個不是很離譜的。
“什么!”
何大清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震的花生米都跳起來幾顆。
閻埠貴趕緊端起酒杯,可不能灑了,那可太浪費了。
一臉怒容的何大清盯著閻埠貴,“這是誰傳出來的?”
閻埠貴眼神躲閃,院子外邊他不清楚,可院子里邊,他老伴是第一個說這話的。
“這我就不知道了,那天一下班回來就聽到別人這么說了。”
猶豫了一下,閻埠貴繼續說道。
“不過據我所知,這消息不是從咱們院子里傳出來的,而是附近的人先開始的。”
“附近的人?”
何大清面露疑惑,他回來這一年也沒跟誰有仇啊。
想了一下,還是賈張氏的錯!
肯定是她以前得罪了太多的人,那些人知道了消息以后,胡編亂造的。
他不是沒有懷疑過許大茂,只是活了這么多年,這么離譜的故事,許大茂不一定能編出來。
接著何大清又詢問了一些事情。
知道了還有一些其他版本后,他也沒了吃飯的心思。
“老閻,你先吃吧。我回家還有點事情。”
“好好好,你快回去吧,別耽誤你事。”
閻埠貴立刻點頭,巴不得何大清現在就消失在眼前。
人一走,閻埠貴立刻打包桌上的飯菜,還把酒倒進了瓶子里。
這些東西拿回家,又能吃兩天。
四合院,何大清又升起了搬家的念頭。
只是有些猶豫,要是搬家了他還怎么跟秦淮茹朝夕相處啊。
看上賈張氏這個老寡婦是謠言,可看上秦淮茹這個小寡婦可是真的啊。
就在他猶豫的時候,秦淮茹上門了。
“何叔,你在家嗎?”
屋內亮著燈,你說何大清在不在家。
“小秦啊,你有啥事嗎?”何大清打開門,臉上扯出一絲微笑。
“有點事要跟何叔說一下。”
“那進來說吧,外邊怪冷的。”
秦淮茹一進來就給何大清跪下了。
“小秦啊,你這是干什么啊。快起來快起來。”何大清趕緊扶著秦淮茹的胳膊,把她拉了起來。
“何叔,這兩天我一直都想著抽空去醫院看看你們的,只是沒那個臉。
我婆,不,賈張氏那個老東西做出來這樣的事。
我真不知道以后該怎么面對你們啊。”
秦淮茹掩面而泣,讓何大清小小的心疼了一下。
“小秦,賈張氏是賈張氏,你是你。她作惡多端,怎么也牽扯不到你的身上,你沒必要這般自責。”
自責?自責個屁!
她秦淮茹是這樣的人嗎?
她來道歉,只是不想因為賈張氏的原因,讓兩家人生疏了。
上班這段時間以來,秦淮茹也明白了自己就不是個做鉗工的料子。
加上郭大撇子一直不肯好好教她技術,她就是在車間待五六年,也還是學徒工。
她想要調崗到食堂,雖然說沒什么進步空間,可有何大清和傻柱在,起碼不會被人占了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