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下了班的傻柱臉上閃過一絲疲態。
“這幾天沒干活,猛地干了一天還有些受不了。”
“先別回家,去菜市場買只雞回家燉湯,給淑芬送過去。”
“知道了,爹。”
傻柱臉上浮現一抹陰沉之色,看了下周邊,壓低了聲音詢問何大清。
“爹,你打聽到賈張氏被關在哪了沒有?咱們家受了這么大的罪,可不能讓她好受。”
賈張氏判了兩年死緩,可在傻柱看來這根本不夠。
憑什么賈張氏還能再活兩年?
就該直接槍斃!
何大清面無表情,只是告訴傻柱,“正在交涉。”
他已經找到了地方,只是想要在里面動手,還要繼續找人才行。獄警肯定是不可能的,只能找那些跟賈張氏關押在一起,最好是一個牢房的人。
這一點比較難辦。
聽到這話,傻柱稍稍安心,這幾天何大清沒去醫院就是在忙這件事。
“爹,不管付出什么樣的代價,我一定要賈張氏生不如死!”
“我知道。”
何大清也不會讓賈張氏好過的,這兩天他也在想要怎么整治賈張氏,找人在牢里打她這是最基礎的。
他想的是要讓賈張氏跟他們家一樣。
他要給賈張氏下毒,但又不是毒死她。而是讓她在無盡的痛苦中慢慢死去。
監獄。
砰砰砰
幾聲沉重地悶響聲在七號牢房響起。
七八個人圍著賈張氏拳打腳踢,她們也不打臉,就照著肚子,大腿這類肉多的地方打。
“讓你洗糞桶你就乖乖的洗,不干就該打。”
“一天半個窩頭不夠你吃的嗎?今晚上發下來你就啃,還往上面吐口水!”
“我們的活交給你干你還敢有怨氣,還敢去告狀,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幾人罵罵咧咧,還有人朝著賈張氏吐著口水。
而賈張氏被綁了起來,嘴里被塞著東西,不停地說著嘟囔著“我知錯了,下次不敢了,饒了我吧”一類的話語。
只是沒啥用處,她的求饒聲化作一聲聲悶哼,被獄友的打罵聲遮掩下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這些人才停了下來。
為首的人走到賈張氏身前,一只手拿捏著她的下巴。
“我給你說過多少次了,在這里不要違背我們的命令,要不然你會死的很難看。你怎么就不聽呢?”
賈張氏被關進來幾天,就沒有一天不挨打的。
挨打的理由在賈張氏看來簡直沒有絲毫的道理。
如果說是她的錯也就罷了,可一些事情根本和她沒有關系啊。
比如洗糞桶,這里明面上的規矩是一人一天,可她們牢房里,全是賈張氏干的。
她剛開始不同意,說了兩句抱怨的話就被拉下去打了一頓。
還有吃飯的事,就那么點東西,她自己都不夠墊墊肚子的,結果還要被搶走。
簡直是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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