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可惜,馮麗不是劉海中。
若是劉海中面對這一番說辭,此刻已經是害怕到發抖,不能言語。
而馮麗不同,她不在乎什么領導不領導的。
只見她反駁道,“去特么領導的說辭,都是這些領導調查都不調查,直接就給我男人定了罪,還把他的工作給弄沒了。”
“那是他活該,他自找的,他要是不騷擾別人能有這下場嗎。”何大清憤恨地道。
馮麗一聽就不樂意了,她上下掃視一眼何大清,又看了看秦淮茹。
“你個老幫菜是特么誰啊?擱這多管閑事,我問得是那個騷狐貍精,你是她什么人啊?”
何大清一時語塞,他是誰啊?總不能說是秦淮茹長輩吧。
其他人看著何大清的目光也變了。
“這女的不說我還真忽略了嘿。這何大清跟秦淮茹走的有點近了吧?難道他們倆?”
“怎么可能,別說這兩人差著歲數,那賈張氏可是差點要了何家一大家子的命。”
“那你說為什么他們倆總是一塊出入?”
馮麗聽著眾人的話,高興地笑了。
“狐貍精就是狐貍精,這老公剛死了幾個月就跟別人勾搭上了。還是一個老男人,你口味夠重的啊。”
“你胡說八道!我和何叔就是正常的鄰居關系。我在他手底下辦事,一塊出入也是很正常的。”秦淮茹急道。
她對何大清沒啥想法,更不覺得自己會和他有啥牽連。她可是要給賈東旭守一輩子活寡的。
何大清內心稍有失落,可也是贊同秦淮茹說的話。他的小心思還不能暴露。
“正常鄰居?誰信啊。他要不是你姘頭,能這么為你說話嗎?你就是個勾引人的狐貍精,我家老郭就是被你勾引的!
那小兔崽子別特么哭了,抱著你的老男人想當你爸呢。哈哈哈!”
馮麗放聲大笑起來,一口一個狐貍精。
這把秦淮茹氣的不輕,直接沖了上去跟馮麗撕打起來。
“你個胡說八道的賤人,我撕爛你的嘴!”
“來啊,我怕你啊!你個騷狐貍!今天我就讓大家伙看看你的原型。”
而棒梗聽了馮麗的話,一臉認真地看著何大清那張老臉。
“這何老登要是給我當爺爺也就罷了,可是當爹?不行絕對不行!”
棒梗無法想象那是什么場景,他掙扎著從何大清懷里掙脫開了,站到了小當身旁。
這時,馮麗和秦淮茹的戰斗也進入了白熱化的階段。
雖然只是短短地交手了幾秒,可兩人現在的形象就跟村里打架的野狗一樣。
披頭散發,互相撕扯。
尤其是秦淮茹,也不知道馮麗是不是熟能生巧,兩根手指熟練無比,幾下子就把秦淮茹棉襖的扣子給解開了。
引得前排男士不停地尋找方位,真特么白凈。
只是兩人沒有撕扯多久,街道辦的人就過來叫停了這場鬧劇。
婦女主任于主任過來把涉事雙方人員全部帶走了。
人雖然走了,可留下了一地的謠言與猜測。
何大清和秦淮茹到底是什么關系?
為什么何大清會如此偏幫秦淮茹?
院子里的人聚在一起,七嘴八舌地發表著自己的看法和意見。
“我兒子在軋鋼廠,秦淮茹事發的當天,聽他們領導說,秦淮茹上班第一天就被騷擾了,知道為什么前些天才被爆出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