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就是被氣的,急火攻心。幾乎是每個月都有那么幾天,你這次也這么說。隨便寫張方子就行,我還按照之前的方子抓藥就行了。事成之后,我給你五塊錢。”
那人一聽有五塊錢立馬答應下來。
分別以后,那個賣藥的看著手里的錢,忍不住嘆息一聲,“唉,又是一樁弒父的慘案啊。”
而劉光福則是拿著之前的藥方子找了家店,抓藥去了。
這一夜,劉海中未醒,喝藥也是灌進去的。
第二天,一夜沒睡的劉光福,天不亮就起來了。他實在是太激動了,別人不知道他還能不知道嗎?
劉海中哪是氣急攻心,就是毒發導致的。
按照道理來講,到達這一步還要小半個月,差不多過年的時候才會這樣。
只是沒想到劉海中氣性這么大,昨天那事直接給干提前了。
這讓劉光福又驚又喜。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孟大媽才起床打算做飯。她看了眼依舊昏迷的劉海中,無奈地嘆息一聲。
“也不知道你非要當官干啥?”
她也不知道劉海中為什么非要當官,她嫁過來以后才知道當官是劉海中一生的志向。
她不理解,但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丈夫這么說,她支持就行了。
“光福啊,你在門口干啥呢?”
“哦,我這不是擔心我爹睡不著,就想來看看現在什么情況了。”劉光福道。
“還是那樣唄,估計今天也沒啥上班了,等會我去托人給他請個假。你也別閑著了,切顆白菜。”
“行。”
劉光福進去看了眼劉海中,試探了下氣息,不是很強烈。
“老爹,你可別怪我啊,這一切都是你逼得。”
劉光福搖搖頭出去切菜了。
日子就這么一天天過著,四合院好像又開始了平靜的生活。
慢慢地,來到了臘月二十五,周日。
這一天楊淑芬等人出院了。
其實是楊淑芬出院,楊二狗等人早就好了,只是一直在醫院照顧她而已。
只是今天天氣不是很好,剛出醫院天上就下起了大學。
楊淑芬的身子還是很虛弱,躺在板車上,蓋著被子。
感受著身體糟糕的情況,楊淑芬一臉擔憂的看著懷里的孩子。
她自覺命不久矣,只是不知道還能再活多久。
回到院子里,一些小孩在那里玩雪,堆雪人打雪仗。
傻柱扶著媳婦,楊二狗在前面開路,趕跑了扔雪球的孩子。
何大清一早就在家里熬湯,一只老母雞文火慢燉幾個小時,香氣彌漫。
“快進門,別凍著了。這雞湯一會就好了,一人喝一碗,暖暖身子。”
“謝謝爹。”楊淑芬虛弱道。
“謝什么,都是一家人。而且你也是受了我連累才這樣的。”
何大清語氣中有些愧疚,要不是因為他,賈張氏也不會想著下毒報復,楊淑芬也就不會變成現在這樣了。
他也是清楚這一點,所以出院后很少去醫院,也是不敢見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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