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工位就有工資,慢慢地往上爬,依照他的本事,一年轉正,再努力干個十來年,成就八級工那還不是簡簡單單。
年輕人愛幻想,這也實屬正常。
下午,劉光福拿著病歷去了街道辦開證明。
回來后,就看到家里有人進進出出的。估計是來看望劉海中的。
進門一看,劉海中的幾位徒弟赫然就在家里坐著。每個人臉上都露出悲傷之色,顯然是對劉海中的遭遇極其悲痛。
“師娘啊,不是說師父只是簡單地急火攻心,修養幾日就好。怎么突然變成這樣了?”
布曉自悲痛地說道。劉海中倒下的第二天,托人去請了假,他們知道后也沒當回事。
誰還沒有個身體不舒服的時候了,只是幾天都沒去,他們心里逐漸不安,就約好了過來探望一下,誰知道劉海中變成這樣了。
“我也不知道啊,突然就這樣了。那天晚上……”
眾人只聽到了一句話,閻埠貴把師父氣成這樣的。
“好一個閻埠貴,兄弟們跟我走,咱們跟他好好講講道理。”
布曉自當即就要去閻家找麻煩,卻被劉光福給攔了下來。
“各位大哥請留步,這事還得商量啊。”
“商量什么?師父被氣成這樣,憑什么那個閻埠貴還能逍遙自在的。光福,你不愿意去就待在家里,我們去。”
其他人看著劉光福的目光中也帶著兩分鄙夷,為自己父親報仇都沒膽子的慫貨,不配得到他們的正視。
他們這么做,有全名聲的意思,也有真心。
劉海中對兩個兒子一般,可對徒弟卻是相當不錯。這里的人都是徒弟中的親兒子。都受過劉海中的恩惠。
劉光福苦笑一聲,“各位大哥你們冷靜一下,我不是不想給我爹討個公道。只是你們這樣去,除了打鬧一番,也沒別的作用啊。
而且你們不了解閻埠貴那個老家伙的德行,你們去打碎一個破碗,他都敢要新碗的錢。要是打傷了人,更會被他們給纏上,不值當啊。媽你說是不是?”
孟大媽也是不甘地點頭,這些孩子對她和老劉都不錯,她不能坑他們啊。
布曉自等人頓時泄了氣,不是賠錢賠不起,只是聽了劉光福說的,那閻埠貴似乎是個狗皮膏藥一樣的人物。
若是沾染上了,怕是不好甩開啊。
“孝自啊,你們的心意師娘都明白了。可你們不能去閻家鬧事啊。這對你們都不好。”
布曉自等人自然是滿口答應,但他還是說。
“師娘,不管怎么樣我們都要為師父做些事情,要不然我們良心難安啊。”
孟大媽也知道幾人脾氣,索性把劉光福拉過來道。
“你們師父這樣,短期內醒不過來,以后就是醒過來也不知道有沒有什么后遺癥的。”
說罷,她看了看劉光福,其他人也都明白什么意思了。
劉海中不能動,可家里也不能沒人工作,斷了進項。
要不然坐吃山空可撐不了多久,劉光齊的婚禮消耗了劉家大半家底,就剩下幾百塊現金了。
所以劉光福頂崗就成了板上釘釘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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