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迅速站了起來,但肋骨的傷又讓她彎下了腰。五官近乎扭曲在一起,猙獰無比。
只因為獄警把手放在了別在腰間的棍子上。
賈張氏很有智慧的選擇了慫心。
簡單地忙碌了一天后,賈張氏拖著疲憊且再度受傷的身體回到了牢房。
現在她所做的每一件苦力勞動幾乎都是在消耗自己未來的壽命。
長此以往,暗傷淤積,不好好調理的話,哪怕是不槍斃,賈張氏也活不過兩年。
甚至這兩年,她還會過得無比凄慘,暗傷爆發帶來的疼痛可不是一般人能忍耐下來的。
只不過賈張氏很明顯是沒有這個機會了。
因為她的牢房依舊是七號牢房,里面還有一個趙翠蘭在等著她呢。
躺在床上,賈張氏發出了哎呦呦的叫聲。
她的傷口有些裂開的痕跡,手掌上包裹的厚厚紗布現在隱約間都能看到紅色血液在慢慢滲透。
冬天的傷口本就難以愈合,賈張氏在這里也接受不了很好的醫療,也沒有很好的食物進補,出現這種情況并不奇怪。
只是她的叫聲并不被室友們所喜歡啊。
畢竟剛忙碌了一天回來,還沒休息一下就聽到有人哎呦呦的叫,這誰能受得了。
你以為你是水哥啊。
啊呦呦呦——啃毛雞!
嗝!
于是乎在趙翠蘭的鼓動下,室友們又把賈張氏給圍了起來。
“你們要干什么?我告訴你們,我現在可是個傷員,傷員你們明白嗎?我要受到優待,你們不能再做礦工了。”
賈張氏強撐著身子坐起來,背靠著墻,左手指著眾人,拿出了些許兇狠的語氣。
只是臉上的表情怎么看都寫著,“我就是一個廢物,你們快來欺負我吧。”
或許真是因為賈張氏的傷勢,她們也怕把人給打死。
只剩下不到一個月刑期的王盼娣惡狠狠說道,“閉嘴,再敢發出一點聲音,我特么弄死你。反正我也就活一個月,不在乎死前拉你做墊背的,明白嗎?”
賈張氏像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一樣,點頭認錯道,“對不起,我錯了,我下次不會了。”
在趙翠蘭不甘的目光中,眾人散去。
“一群廢物,看來還得晚上找機會動手才行。”趙翠蘭暗暗想道。
原本她是想著以賈張氏一些小毛病為借口,挑動室友們的情緒,然后共同對賈張氏下手,這樣查下來也不好查,就是懲罰也不會太重。
畢竟她的任務是讓賈張氏痛苦,而不是直接殺掉她。
所以要慢慢折磨,不能讓她死掉。
只是沒想到王盼娣這個家伙這么慫,帶頭打賈張氏一頓怎么了?反正也就一個月活頭了。
真是個慫包。
“算了,還是想想今晚上怎么把賈張氏給折磨一下吧。
還是手嗎?不行,要是真把她兩只手給廢了,她怕是就不會待著這里干活了。還是弄腿吧,廢了右手,那就弄左腿。”
趙翠蘭并不知道,獄警并不會把賈張氏的事情上報,甚至還會幫著她做這些事情。
她要是知道了也不用這么小心翼翼,甚至可以在這個獄警值班的時候,光明正大的出手。
只是可惜,她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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