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地上,郭新年看著主駕駛上的許大茂開始了教學。(我就按照現在學手動擋的來了)
他先是給許大茂講解了一下車上各部件的作用和行車注意事項。
許大茂也認真聽著,拿紙筆記錄下來。
“好了,具體事項你也清楚了,現在我們開始實操。”郭新年道,“來,離合踩死。”
許大茂一腳踩死離合。
“好,剎車踩死。”
許大茂又一腳踩死剎車。
“離合,剎車同時踩死。”
許大茂滿懷信心地伸出一只四十五碼大腳,同時踩死離合和剎車。
“……來,許大茂你給我滾下來!”
折騰了大半天,許大茂還是學會了開車。畢竟這個時代開車真的不難,沒那么多交通規則,也沒有人查駕駛證。
一晃就是兩天過去了。
四合院內,棒梗心不在焉地吃著早飯。
“刀疤哥他們怎么還不動手啊?這都四天過去了,難道他們那天是在哄我?若真是如此,他們簡直是有取死之道!”
棒梗心想道,又把刀疤哥他們判定了死刑。只是他也只是想想而已,別的什么也做不了。
真讓他去和刀疤哥他們叫板,再給棒梗十個膽他也不敢啊。
當天下午放學后,棒梗立馬跑出校門去尋找刀疤哥。
“刀疤哥!”
在一個小巷子里找到刀疤哥的棒梗怒氣沖沖朝著幾人走過去。
他在心里醞釀了幾十句質問的話,走到跟前,他張嘴就是,“刀疤哥吃了嗎您?”
刀疤哥一愣,脫口而出道,“吃了,中午吃的炸醬面,還配了兩瓣蒜。”
隨后便是一絲羞怒之色涌上臉龐,剛才棒梗氣勢洶洶地樣子,他還以為要來算賬呢。
結果,就這啊?
他不悅道,“棒梗,你又來干嘛?”
“我來問問刀疤哥你們什么時候行動,這都過去好幾天了。”
因為剛才弱了氣勢,此時的棒梗說話都有些軟綿綿的。
“棒梗啊,不是我們不想動手,實在是沒有機會啊。”刀疤哥無奈道。
“那個楊二狗,整天就在家里看孩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跟特么誰家大閨女一樣。這怎么下手啊。”
棒梗皺眉,這他倒是沒想到。
“難道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嗎?”
龍哥眼珠子一轉,“棒梗啊,辦法也不是沒有,這樣吧。我和老大跟你一塊先去你家里看看地形什么的,咱們好好商量一下。
你上了學,懂得東西多,說不定你能想到什么好辦法呢?”
刀疤哥也附和道,“是啊棒梗,兄弟幾個都沒上過學,大字不識一個。只有你有文化,簡直就是梁山好漢的那個什么來著?”
“智多星吳用。”有小弟提醒道。
刀疤哥一拍手掌,指著棒梗說道,“對!智多星沒用。”
“老大,吳用。”
“那可不就是沒用嗎。”
“……隨你吧。”
而棒梗則是有些驕傲,原來他這么有智慧,刀疤哥這么推崇他啊。
一想到自己該懷疑刀疤哥等人的信用,棒梗就忍不住暗罵自己,做人怎么能這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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