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回來的何大清聽到這些消息也是微微一笑,“很好,看來秦淮河已經成功了。不出意外的話,棒梗再也不會有回到城里的機會了。”
在這個外出需要介紹信的時代,棒梗一個小屁孩根本沒有辦法從秦家村逃出來。
更不用說秦淮河跟他還有過約定,棒梗這輩子都只能是個殘梗。
回到院子里,何大清瞥了一眼閻家緊閉的大門,“閻老西,我家你都敢算計,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今天他讓傻柱下午去孤兒院打聽情況,是為了確認秦淮河的辦事能力。
而無論棒梗有沒有被接走,傻柱都會回來四合院跟別人說閻埠貴的事情。
反正就是要把他的名聲搞臭,讓別人都知道,這個整天把教書育人掛在嘴邊的閻埠貴究竟是個什么東西!
目前看來,情況十分不錯。
而閻家內,閻埠貴一臉悔恨,他怎么就想著去收留棒梗了呢?
為了那點錢得罪了何大清,名聲還臭了。這很影響他在學校里的教師評級的啊。
還有閻解放幾兄妹,看向閻埠貴的目光更加鄙視了。
今天他們出去玩,別人一問他們是閻埠貴家的孩子,都不讓孩子跟他們玩了。
說什么怕閻埠貴也對他們家下手,吃他們家的絕戶。
附近這一片,閻埠貴這名聲已經跟茅坑一樣的臭了。
“哎呀呀,老閻怎么會這樣啊?這事怎么就發展到這個地步了呢?往后我還有什么臉面出去見人啊!”
楊大媽哭喊著,第一次對閻埠貴產生了強烈的埋怨情緒。
“老閻都怨你,非說什么收留棒梗能拿到一筆賠償金,現在好了,錢沒有到手,名聲也臭了。
你知道外面的人都怎么說咱們嗎?說咱們家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王八蛋。易中海都沒咱們狠心。”
閻埠貴也被吵得不行,瞪大了眼睛跟楊大媽吼了起來,“我能想到會出現這種情況嗎?誰知道何大清會這么做啊。通知棒梗外家,把鍋都掀了!
再說了,當初我這么說你不也是同意了的,現在出事了,你怎么就怨我一個人呢!”
楊大媽哼唧了兩聲道,“那現在怎么辦?就這么讓他們造謠嗎?”
“不然呢,你還能去澄清,去找何大清對質嗎?”
其他謠言都還好說,不管有沒有用,都能站出來澄清一下。
可閻埠貴干的這事就不一樣了,無論他怎么澄清,都逃不過兩個問題。
那就是時間和人數。
收留為什么不早點收留?又為什么只收留棒梗一個人?
他不好解釋的。
而且還有何大清在那里,他不會放過這么一個機會來找麻煩的。
最主要的是,院子里有那好奇心強的,比如許大茂,說不定就會專門跑一趟孤兒院去確認這個消息是不是真的。
眼下閻埠貴能做的只能是不回應,任由謠言隨著時間消散。
終日打雁卻被雁啄了眼,閻埠貴此刻后悔不已。
怎么就被那么點蠅頭小利蒙蔽了雙眼呢?
而且收留棒梗那不是引賊入室嗎?說不定到時候家里的錢都會被棒梗給偷走了。
現在,閻埠貴想到了收留棒梗的種種壞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