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道,“孩子的名字你們決定就行,別在乎什么字輩啥的,姜凡他們兄弟幾個都沒講究這個。
也是你爸和二叔,說什么以后人多了起來,這樣好排序。你們別管他們,閑得慌。”
“就是說嘛,要是按照字輩,我就該叫姜平玉了,二哥該叫姜平凡了。”姜玉也嘟著嘴說道。
“孩子起名的事情不著急,你們慢慢想,想好了咱們再去給他上戶口。”
“嗯,謝謝媽。”鐘雪瑩想了想,還是開口道,“媽,我就別在醫院住了唄,回家吧。我前兩天聽別人說什么,在醫院里就有人販子,假扮護士把小孩給抱走了,我怕出事。”
“行,你要是不想在這住,那就不住了,等會我就去辦手續,順便跟廠里借輛車過來,天冷別凍著了。”姜凡立刻答應道,他的關系調一輛車過來還是不難的。
“沒那個必要,我沒那么金貴。我就是擔心醫院里人多,萬一真有人販子盯上孩子,不得不防啊。”鐘雪瑩擔憂地道。
“那行,瑩瑩先休息一下,下午我就去給你辦手續。這期間我和小玉還有你媽都守著你和孩子。”沈月溫和地說道。
下午,鐘鐵雄開著一輛吉普車過來,載著鐘雪瑩和孩子還有姜凡和姜玉回到了四合院。
“回家就好好休養,別的啥都別想。明天,我和爸媽再來看你和外甥。”
“謝謝大哥。”
“一家人說什么謝不謝的。這兩天我再去給你淘換點票,買點營養品。我這外甥七斤二兩,要是瘦一點我都饒不了你們倆!”
說完他又補充了一句,“也別喂的太多,跟我們家那小子一樣也不好。”
回到家里,鐘雪瑩才算是徹底安心。
“還是家里好,比醫院好。”
婁曉娥看著還在教導孩子摔跤的許大茂,不禁有些好笑,“你不帶著孩子去姜凡家里一趟,認認他這一生的對手?”
“這著什么急,往后的日子長著呢。現在給他們一家三口留空間和時間才對。”一根手指點在額頭,許大茂一用力,許曉就倒下了。
“有空想這個,咱倆還是想想明天去送什么禮吧,可不能拿倆雞蛋就過去了。”
婁曉娥點頭,“我也是這個意思,這禮不能送寒酸了。我那嫁妝里有一塊半兩重的黃金長命鎖,你看這個合適嗎?”
許大茂詫異地抬頭,他沒想到婁曉娥居然會拿這個。
“合適是合適,就是你舍得?這玩意,咱家倆孩子你可都沒拿出來。”
結婚這幾年,許大茂也知道婁曉娥嫁妝里都是些什么東西了。反正他剛開始很眼紅,現在好多了。
“有什么不舍得的,不提咱們和姜凡的關系,就是我跟瑩瑩的關系,那孩子以后不得叫我一聲干媽。
一塊半兩重的金鎖,說到底也就是半兩重的的金子,算不了什么。而且。”
婁曉娥突然嚴肅地看了下四周,然后低聲對著許大茂說道,“近期,我爸爸他好幾個生意上的伙伴都走了。”
她用手指了指南邊的方向,“往那邊走了。”
許大茂也收斂了笑容,“那咱爸的意思是?”
“他年紀大了,不想再折騰,打算再觀望一下,但是已經安排好退路了。將來若是真有什么風聲,立刻就走。”
許大茂憂心地問道,“那你呢?”
婁曉娥靠在許大茂懷里,“我不想走,這里有你,有孩子,我舍不得你們。”
可兩人都知道,要是真的發生了什么連婁振華都扛不住的變動,那為了婁曉娥的生命安全,她也只能走。
資本家的成分,是很多人的眼中釘,肉中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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