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來想去,朗姆決定再次找波本探探口風。
“嗨!波本,最近過得如何?”朗姆撥通了安室透的電話。
這兩天琴酒沒有聯系他,安室透本身也沒有主動去接任務,于是再次干起了兼職。
接到朗姆電話時,安室透正在某個便利店當收營員。
店內此時并沒有顧客,安室透便直接接起了電話。
剛一接通,他便聽到了朗姆的問候。
安室透頓了頓,答道。
“還不錯。”
朗姆又簡單問候了幾句,隨即進入正題。
“咳,波本,我之前讓你關注的事,有什么發現嗎?”
安室透聞言想了想,反應過來是有關琴酒的事。
他暗暗嘆了口氣。
他能有什么發現。
這兩天他根本沒見過琴酒!
安室透實話實說。
朗姆陷入了沉默。
千算萬算,他竟忽略了這點。
波本根本沒得到琴酒的信任!
想來也是,作為他丟過去的人,琴酒會信任才怪。
本以為能在琴酒身邊光明正大地安個眼線,但現在看來,似乎并不簡單。
要不要讓波本回來呢……
繼續放在琴酒身邊得不到有用的信息不說,波本的生命安全也沒有保障。
說不準哪天琴酒犯病了就把波本干掉了。
說實話,波本的業務能力朗姆是認可的。
用一個波本換不知何時能得到的情報劃算嗎?
朗姆合計著。
但對于琴酒,他是真的沒轍。
單一個boss的重視,朗姆就沒法拿琴酒怎么樣。
偏偏琴酒對叛徒的嗅覺又極其靈敏,幾次下來,他已經默認有了先斬后奏的權利。
朗姆雖然自視對組織忠心耿耿,但奈何琴酒這人不按常理來啊。
瘋子殺人可沒有理由,他可不想哪天醒來就看見琴酒站在他床邊,拿著他最愛的伯萊塔頂著自己的腦袋。
之前他也不是沒想過在琴酒身邊插人。
但那些人從來沒有活過第二天的。
事后就會發現,那些人不是臥底,就是叛徒。
這就導致朗姆完全沒機會找琴酒算賬,甚至不敢承認那些是他派過去的人。
他朗姆也是要臉的。
派臥底/叛徒過去監視自己人這種事,是萬萬不能承認的。
波本是第一個在琴酒身邊待了這么久還活蹦亂跳的人。
想到這,朗姆心中的天平已經開始偏移。
倒不是真想知道琴酒的精神狀態如何。
反正好不到哪里去就是了。
況且,朗姆已經決定先去歐洲那邊出差幾日,至于歸期,那就視情況了。
反正情報組的事,他在線上一樣能完成。
最主要的還是他想證明自己看人的眼光還是不錯的。
至少,波本絕對不會是臥底或者叛徒!
朗姆這么想著,最終還是決定將波本繼續安排在琴酒那里。
“我明白了,你繼續待在琴酒身邊,努力獲取他的信任!”
聽到朗姆的話,波本有些無奈。
奈何朗姆算是他的上級,他也不好反駁,只好答應下來。
琴酒啊……
掛斷電話后,安室透默默呢喃著這個名字。
下意識地,他腦海中閃過另一個身影。
安室透失笑搖頭。
“黑澤先生可比那個人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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