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飛機上開槍,琴酒不要命了!
但一想那是琴酒,貝爾摩德又覺得合理了。
她于是舉起雙手,做出一副投降的樣子。
“好了好了,這確實是我們的不對。”
“我向你保證,接下來不會再出現在那位黑澤先生的身邊,如何?”
貝爾摩德對著安室透使了個眼色。
趕緊的,先把這個煞星安穩下來再說。
安室透理解了貝爾摩德的意思,學著她舉起雙手。
“我也一樣。”
黑澤見狀,終于把槍收了回去。
貝爾摩德微微松了口氣,低聲吐槽。
“真是個占有欲旺盛的家伙!”
雖然她知道琴酒不會因為這樣簡單的原因而大動干戈。
但這不妨礙她嘴上口嗨一下。
接著,趕在琴酒再次掏槍前,貝爾摩德利索地起身,回到之前的位子坐下。
雖然很想近距離看戲,但還是生命比較重要。
……
黑澤看著貝爾摩德的背影,眼睛微瞇。
早晚輪到你!
相較于安室透這種“戀人是這個國家”的家伙。
有明確把柄的貝爾摩德就好搞定多了。
也正是因為這樣,黑澤原本并沒有打算把太多的心思放在她身上。
但現在看來,還是需要動用一些手段……
不過這都是之后的事了。
現在最重要的還是安室透。
黑澤于是看了眼安室透,示意他繼續。
安室透點點頭,繼續解釋道。
“你也是知道的,作為平日里的偽裝,我在兼職的時候一向很好說話。”
“可能因為這樣,讓這位黑澤先生產生了某些不切實際的幻想吧!”
說到這,安室透冷笑了一聲,語氣變得嘲諷起來。
“他剛剛那種希冀的眼神,嘖嘖,該不會以為我會救他?”
“真是個天真的家伙。”
安室透這番話,完完全全地將“黑澤陣”異常的反應推到了他自己身上。
所有的一切都源于“黑澤陣”無端的幻想。
黑澤轉頭看向麻生成實。
他從安室透開始說話時就低下了頭,此時正縮在椅子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黑澤陣。”
黑澤開口叫了一聲。
不得不說,第一次開口喊自己的名字,感覺怪怪的。
黑澤的思緒跑偏了一瞬。
“黑澤陣”抖了一下,隨即緩緩抬頭。
像是陷入了絕望,他的目光略有些麻木。
一旁的安室透見狀有些后悔,但他不能表現出來,因此只是緊咬著牙。
“你有什么想說的嗎?”黑澤對著麻生成實問道。
他微微搖頭。
算是默認了安室透說的都是實話。
“能讓他在這種情況還幻想著你救他出去……”
黑澤冷笑了一聲,諷刺道。
“你日常的偽裝,還真是厲害,波本!”
安室透微微低頭,掩蓋住眼里的歉意,冷漠道。
“或許只是他太蠢了吧。”
許是他的冷漠讓琴酒打消了懷疑,琴酒的目光終于從他身上移開。
結束了。
雖然打消了琴酒的懷疑,但此時的他卻并沒有感到開心。
安室透閉上雙眼,微微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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