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基安蒂。
“哈,好機會啊!”
基安蒂興致勃勃地走了進來,三兩步來到病床邊。
她湊到黑澤跟前仔細打量。
“嘖嘖,湊近看的話,他跟琴酒長得是真像啊!”
“要是把眼鏡摘了,再把頭發放下來……”
基安蒂伸手比劃著,一臉肯定道。
“那就一模一樣了啊!”
“也難怪琴酒對這個小白臉這么上心。”
“不過他把人就這么丟在這里,或許也沒那么在意?”
基安蒂嘀嘀咕咕,嘀嘀咕咕,眼睛卻一直放在黑澤身上沒有移開。
她盯著黑澤臉上的眼鏡,手蠢蠢欲動。
好想把他的眼鏡拿掉啊,頭發也散下來好了。
再給他換一身衣服。
這樣就能得到另一個琴酒了吧?
一想到琴酒之前打她的那一拳,基安蒂就有些按捺不住想要報復的心。
既然琴酒已經離開了,那她悄悄做些什么也沒關系吧?
比如讓這個小白臉扮成琴酒的樣子,然后再帶著他出去溜一圈什么的……
基安蒂這么想著,再也按捺不住蠢蠢欲動的手。
她直接抬手伸向黑澤的眼鏡。
“你想干什么?”
安室透攔下了她。
基安蒂略有些不爽地掙開他的手。
“把這家伙打扮成琴酒的樣子啊!”
“這家伙醒來一定會露出恐懼的表情吧?”
“你不想看看琴酒露出這種表情的樣子嗎?”
基安蒂越說越興奮,整個人透露出一種神經質來。
安室透微微皺眉。
“你自己找死,別拉上我們!”
他毫不客氣道。
“我還不想死在琴酒手里。”
基安蒂聞言稍稍冷靜了些。
瘋狂的腦子里終于勉強想起這么做的后果。
為了一時之快搭上自己的性命,確實有些不值得。
基安蒂“切”了一聲,有些不甘地收回手。
“不打扮就不打扮,反正有這么一張臉在,我在腦子里想總行了吧?”
像是打定主意要看看黑澤醒來時的表情,基安蒂索性搬來一張椅子在病床旁坐下。
貝爾摩德有樣學樣。
看到兩人的動作,安室透沉默了一下,同樣去找了張椅子。
他在場的話,黑澤先生醒來的時候應該會輕松一些吧?
實際上并沒有昏迷的黑澤:……
雖然閉著眼睛,但黑澤完全能想象到幾人的動作。
面對三道毫不掩飾的視線,黑澤只想現在就起身然后給他們一人來一下。
但是不行。
他現在是“黑澤陣”。
早知道就不那么快換回身份了。
但不快點的話,黑澤又擔心柯南他們直接找上門來。
在柯學世界,黑澤絲毫不懷疑柯南能找到這里。
要是柯南他們上門,他還是琴酒的話,那就有些尷尬了。
“黑澤陣”肯定是要回柯南那邊的。
他只是來組織這邊露個臉,可沒想真的成為“琴酒二號”。
只要坐實了“琴酒”跟“黑澤陣”是兩個人,他的馬甲就很難被扯掉了。
事關他最后的退休計劃,黑澤拿出了十二分的耐心。
他盡量無視那幾道視線,默默放空大腦,進入淺層的睡眠。
時間也不早了,他們想熬就讓他們熬去,他要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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