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明晃晃的嘲諷簡直就是把愛爾蘭的臉面按在地上摩擦。
貝爾摩德相信琴酒是故意的。
要是愛爾蘭當時沒有躲開的話,琴酒掏出的一定是手槍或者炸彈。
這倒是貝爾摩德冤枉他了。
現在把人殺了,哪有之后開著直升機掃射爽。
對于愛爾蘭的死因,黑澤還是記得的。
而且有的時候,活著會比死去更難受。
其余人看到琴酒的舉動,臉色都有些奇怪。
他們都想過琴酒會一槍把人崩了。
但這樣的舉動……
他們忍不住看向另一位當事人。
愛爾蘭此時已經站起來了。
他看著叼著煙的琴酒,臉色青一陣白一陣。
琴酒嗤笑一聲,不屑地朝他吐出兩字,“廢物!”
簡單的兩個字在這種情況下造成了成噸的傷害。
一時間,各色的目光再次匯集在愛爾蘭身上。
只是跟先前的驚嘆不一樣,此時的目光只有嘲笑和憐憫。
聯想到自己先前的舉動,愛爾蘭只覺得氣血上涌。
他并不覺得在場的人會將今天發生的事保密。
自從經歷朗姆和琴酒有一腿的謠言后,愛爾蘭再也沒懷疑過組織成員們八卦的能力。
想來用不了多久,組織里就會傳出他被琴酒嚇得往桌子底下鉆的傳言。
這簡直比直接殺了他還難受!
“琴酒!!!”
他怒吼了一聲,幾乎就要拔槍。
黑澤看著他的動作,眼睛微瞇。
接著,趕在愛爾蘭拔槍前,黑澤就率先掏出了槍。
沒有人看清了他的動作,似乎他只是手一抖,槍就在手上了。
而這個動作,更是讓在場的人確定了琴酒之前是在給愛爾蘭下套。
嘖嘖,可憐的愛爾蘭,完全被琴酒玩弄于股掌之間。
愛爾蘭眼前黑了又黑。
他一咬牙,繼續拔槍的動作。
“愛爾蘭!住手!”保持沉默至今的boss終于開口了。
而他一開口,就是阻止了愛爾蘭的動作。
而對于琴酒舉槍的行為卻半分也不提。
這明晃晃的偏袒讓在場的眾人皆是咂舌。
黑澤卻是撇撇嘴。
明面上是在偏袒他,實際上卻是在提醒愛爾蘭。
要是愛爾蘭真的開槍了,那他才是真的沒救了。
聽到boss的呵斥聲,愛爾蘭稍微冷靜了一些。
他看著依舊舉著槍的琴酒,沉默地松開了手。
黑澤見狀,沒等boss開口就主動把槍收了回去。
另一頭的boss見狀滿意點頭。
教訓一下就好,鬧出人命的話就不值當了。
愛爾蘭雖然有些沉不住氣,但能力還是有的。
死在自己人手里有些可惜。
不過琴酒要是真的執意要把人殺了,那boss也確實不會阻攔。
但是boss知道琴酒不會這么做。
畢竟琴酒一向會替他著想。
這種不利于組織的事,琴酒是不會干的。
boss嘴角微勾,直接拍板道,“這件事到此為止。”
“朗姆,你接著說。”
“是,boss。”朗姆微一點頭,回到一開始的位置。
“這是我們的第一目標。”
屏幕上出現一道身影。
那人一頭金發,站在舞臺的中央,得體地朝鏡頭笑著。
他四周都是歡呼的觀眾,似乎剛進行完一場盛大的表演。
“他明面上是世界著名幻術師,君特·馮·哥德堡二世,但實際上卻是代號蜘蛛的殺手。”
“他會在明天結束歐洲的巡演并來到日本。”
“我們要做的就是抓住他,從他嘴里撬出更多有關動物園的情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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