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下著大雪。
但這絲毫沒有影響工藤新一追求真相的熱情。
直接易容成板倉卓模樣的他坐上阿笠博士的車,兩人直奔目的地而去。
板倉卓的別墅在群馬縣的一座深山之中。
路途遙遙,天氣又惡劣,當工藤新一兩人趕到時,已經接近零點。
而這正是板倉卓跟對方約定好接收郵件的時間。
工藤新一找出備用鑰匙進門,直奔桌前的電腦。
成功趕在零點前開機,他緊緊盯著電腦屏幕,等著那封即將到來的郵件。
終于,“叮咚”一聲,屏幕上彈出一個顯示框。
工藤新一的眼睛頓時一亮。
然而,在接收的進度條走完后,跳出來的卻不是郵件的內容,而是另一個要求輸入密碼的彈窗。
彈窗上還帶著一個十秒的倒計時。
工藤新一呼吸一滯,一旁的阿笠博士也有些著急。
“竟然還要密碼,這怎么辦啊,新一?”
倒計時很快歸零,彈窗隨之消失,跟著一起消失的還有那封郵件。
如此警惕的作風……
工藤新一的神情愈發嚴肅。
“叮鈴鈴,叮鈴鈴……”
房間里的座機在下一刻就響了起來。
阿笠博士被嚇了一跳,下意識看向工藤新一。
“新一,他們該不會就在附近吧?”
工藤新一搖頭。
以板倉卓的性子,是容忍不了對方時時刻刻監視自己的。
他們既然和板倉卓達成了合作,那就不會做出這種會惹人不快的事。
工藤新一猶豫了一下,上前直接接起了電話。
一旁的阿笠博士瞪大了眼睛,但也控制住自己沒有出聲。
早在易容的時候,工藤新一就在脖子上貼了用來變聲的道具,此時也是直接開口道。
“喂?怎么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瞬,隨即傳來一道陌生的聲音。
“你沒有按時打開郵件,發生了什么事?”
對面不是那位關西腔大漢。
這是工藤新一的第一想法。
他們果然有一個組織。
這是他的第二想法。
隨即,他才想到要回對方的話。
“啊,抱歉抱歉,因為這邊下大雪,剛剛突然就停電了啊!”
但由于他先前走神沒有第一時間回答,對話那頭的愛爾蘭已經起了懷疑。
他沒有廢話,直接問道。
“郵件設定的密碼是多少?”
工藤新一沒想到對方會如此警惕和直接。
一滴冷汗從他臉上滑落。
板倉卓并沒有在他的日記上提起密碼的事。
因此工藤新一對此確實是一無所知。
他緊鎖眉頭,在心里快速思考對策。
沉默了一會后,趕在對面耐心告罄前,工藤新一決定賭一把。
他語氣自然地說出一串數字。
說與不說都會被懷疑,倒不如賭上一把。
而在他說完后,對面就陷入了沉默。
工藤新一有些緊張。
但對方既然沒有第一時間掛斷電話,那事情或許沒有他想象中的那么糟糕。
至于愛爾蘭為什么沒掛電話,因為他也不清楚密碼到底是什么。
這個任務先前一直是龍舌蘭在負責。
但前不久對方莫名其妙被琴酒調離了東京。
接著,這個任務又莫名其妙被分配到了他手上。
加上龍舌蘭走的很急,交接任務的時候只挑了些重要的講。
導致愛爾蘭對某些細節實際上并不清楚。
原先他看這個任務只剩個收尾,所以也沒有浪費時間去找龍舌蘭問清楚。
畢竟這個任務是加塞過來的,從某種意義上來講這是加班。
愛爾蘭本身也有自己的任務要做,沒多余的心思放這上面。
況且龍舌蘭已經跟對方交易了很久,一直沒出什么問題。
而他只要像往常那樣跟對方交易,拿到最終完成的系統軟件,最后再滅個口,事情就結束了。
但偏偏今天就出意外了。
愛爾蘭“嘖”了一聲,掏出另一部手機給龍舌蘭打去電話。
電話響了很久,卻沒人接。
這讓愛爾蘭更煩躁了。
他皺著眉,不是很情愿地撥通了琴酒的號碼。
雖然不是很愿意承認,但在任務相關的事上,琴酒確實很可靠。
或許是往日里給同事托底的次數多了,琴酒總是能記住每個任務的種種細節。
當然,僅限于正在執行中的任務。
要是哪個任務結束了,那琴酒是半分印象都不會留的。
明明記得最清楚的是他,事后忘得最快的也是他。
也不知道琴酒這是記性好還是不好。
愛爾蘭有些蛐蛐,卻也在心里組織好了語言,就準備等琴酒接通電話后以最簡單的話問出答案。
并計劃好在得到答案后就立馬掛斷電話。
他可不想聽琴酒的嘲諷!
愛爾蘭想的很周全,但現實的發展卻并沒有那么順利。
跟龍舌蘭的情況一樣,電話響了很久,直到自動掛斷也沒有被接起。
愛爾蘭有些沉默。
莫名其妙到他手上的任務,模棱兩可的情報,表現異常的交易人,以及聯系不上的龍舌蘭和琴酒……
愛爾蘭懷疑自己是被做局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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