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他之前聯系上了這兩人中的任一一個,他都能提早確認這點從而做些準備。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完全陷入被動之中。
也不知道對方來了多少人。
嘖,赤井秀一本身就是個難纏家伙。
暗地里說不定還有埋伏。
東西已經到手了,沒必要死追。
至于后續滅口的任務,還是交給琴酒吧。
這件事跟赤井秀一扯上了關系,對方應該會感興趣。
一通分析后,愛爾蘭產生了退意。
他一邊緊盯著赤井秀一,以防他突然出手,一邊慢慢地往后退去。
愛爾蘭的退意太過明顯,赤井秀一自然不會就這么放他走。
“往后退退,coolguy。”
工藤新一聞言聽話地往后退。
愛爾蘭暗道一聲不妙,索性先下手為強。
他停下腳步,抬手就朝前開了幾槍。
他沒有刻意去瞄準。
以赤井秀一的實力,瞄不瞄準都一樣,反正也打不中。
開槍這個行為只是起一個拖延的目的。
與其浪費時間去瞄準,不如趁著這個機會跑遠點。
萬一他失手落到fbi手上,琴酒選擇滅口的概率遠遠大于救援。
也不知道琴酒給boss灌了什么迷魂湯,讓對方總覺得他大公無私。
愛爾蘭卻清楚的很,琴酒就是個濫用職權,記仇又報復心強的家伙!
要不是清楚琴酒跟fbi之間不可能達成合作。
愛爾蘭甚至要懷疑今天的一切都是對方設計的。
畢竟一切都太過巧合了。
跟愛爾蘭想的一樣,赤井秀一很快就開始了反擊。
他啐了一句“倒霉”,轉身就往巷子深處退去。
也就是在他轉身的瞬間,他的后背傳來一陣細微的刺痛感,像是被針扎了一下。
愛爾蘭瞬間警惕起來。
他想加快步子離開,身體卻有些不受控制。
隨即,他的意識也漸漸模糊起來。
麻醉針?!
愛爾蘭瞬間想到了落在自己身上的是什么東西。
而身體的僵硬也讓他沒能躲過赤井秀一的子彈。
一朵血花在他的肩膀上炸開,愛爾蘭悶哼一聲。
疼痛刺激了他的感官,他沒有猶豫,咬牙繼續向前。
赤井秀一當即追了上去。
工藤新一收起麻醉手表,沒有跟著往前。
他略有些脫力地靠著墻壁滑落在地。
明明在下雪,外界的溫度也很低,但工藤新一卻覺得自己渾身都在發熱。
并且這種情況在慢慢變得嚴重,最終演變成火燒般的灼痛感。
這種感覺……
他難道要變回去了嗎?
不行,不能干擾赤井先生!
工藤新一咬緊牙關,咽下涌到嘴邊的痛呼聲。
……
在暗處的黑澤見狀明白是該自己出場的時候了。
他示意小泉紅子把自己身上用來降低存在感的魔法解除。
愛爾蘭雖然有些叛逆,但做任務還是很認真的。
在對方真正威脅到他的利益前,該撈還是得撈的。
況且來都來了,總不能什么都沒干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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