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方師傅,約定明天一早上門開工。
李青河回到家里。
沒有進入空間,他估計今天消停不了。
哎,四合院脆弱的平衡被我就這么給打破了,也好!太平靜了也寂寞。
看了看表,已經五點半了,該下班回來的都陸陸續續的回了大院。
熱了一個二合面饅頭裝裝樣子,也不敢吃完了再來等這些人上門。
就閻埠貴那個狗鼻子,自己是真的有點怵了!
李青河懷疑他能把自己的隔夜飯吃的什么給聞出來。
聽著院里人陸陸續續的回到院子的交談聲、嬉鬧聲,李青河給自己提了提神,準備應付即將到來的麻煩。
最好能和平解決,最討厭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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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院,閻埠貴家。
“什么?他真的拿著鑰匙把西院的門給打開了?他去那個破破爛爛的西院干什么?”
聽著自家媳婦說著下午發生的事情,閻埠貴只恨自己不能穿梭時空回到下午,請假回來探明情況。
“他帶老方來的,說是要收拾屋子!”三大媽強調。
“哪個老方?47號大雜院那個方木頭?”
“對,就是他!”
“看來是真要修房子了,他那房子不是租的么?分配的話他也不符合條件啊?工齡、工級、人均使用面積沒有一樣符合能分配條件的,他總不能裝修租來的房子吧?”
閻埠貴低聲呢喃!
“那誰說的準呢,今天人是帶來的,老方自己也說是來給他量屋子的!”
“那他開西院門干什么?”
“我哪知道,我還以為他砸了鎖,說他兩句他還不高興了!”
“不至于吧,李青河這人相處兩個月,感覺沒有那么沉不住氣啊?”
聽到這話,閻埠貴有點不理解了!
“我這聲音有點大,把中院和后院的都給招來了……”
閻埠貴無語的看著自己媳婦,得了,這下那老哥倆一會兒該來了。
自家能不能在這次事件中撈到什么好處呢?
閻埠貴瞇著的小眼睛里滿是算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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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院,易忠海家。
“老易、老易!這前院的小李太不像話了,連街道辦鎖的門他都敢砸門?他想要干什么啊?”
易忠海有點頭疼,剛聽一大媽說完事情始末,還在思考怎么出手教訓這個不知道尊老愛幼的年輕人時,劉海忠就推門進來,大呼小叫。
“這事我也剛聽說,不管怎么說,也要去問問具體情況再說,如果有問題,我們三個作為長輩,也要把犯錯的孩子勸回來么,懲前毖后,治病救人嘛!”
易忠海一開口就老道德了。
“對,就是這樣!”
劉海忠回來聽說了這事,連飯都沒來得及吃,就來中院了,現在自然是拉著易忠海就走。
到了前院,二人會合了閻埠貴,一起來敲李青河家的門。
咚咚咚。
“小李在家么?”
門外傳來易忠海中氣十足的聲音。
“來了!”李青河答應一聲,果然來了,認命地去打開門。
很好,麻煩上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