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準備開口,看見前院庭門那里的李家父子三人,李青河還在那里看著她笑。
賈張氏頓時打了個激靈!
“我家爐子上還燒著水呢!我先走了。”
賈張氏以不符合她體型的速度圓潤的滾蛋了。
李青河不得不承認,有些人是真的記吃不記打!
往深了想想,還是有點怕的,至少現在不敢當面跳了,只敢背后蛐蛐幾句。
看著李家人回來,院里眾人散去。
一家人返回西廂房,關上門,到西園正屋坐下。
“這院子挺復雜啊!”
趙玉珍感慨一句。
李青河笑了笑,回道:“老話說,天下烏鴉一般黑!我發現這話真不是隨便說說!我來這里這么久,發現,復雜的是人,只要跟人接觸,就沒有簡單的事情。”
“你這么說……也對!”
“正好下午沒什么事,我來給你們簡單介紹一下院子的情況……”
三人趕緊洗耳恭聽,畢竟以后這里就是新家了,很大可能要過一輩子。
為什么是很大可能?因為搬去老溝村的時候,他們也以為要在那里過一輩子了……
“這個院子是南鑼鼓巷95號大院,總體分前中后三個院子,一般鄰居以后咱們相處久了,你們自然能認識,但是這里有幾戶重點人家咱們要重點關注!”
聽李青河說的鄭重,幾人不由自主擺正了態度。
“前院的重點就是對門的閻埠貴家,他是紅星小學的老師,外號閻老西,據說挑大糞的從門口路過他都得嘗嘗咸淡!”
“咦,你惡不惡心?”
趙玉珍一言難盡的看著他,覺得這兒子不能要了……
“當然,就算嘗嘗味道有點夸張了,但是他弄一點去澆花那是一點毛病沒有!”
“他家還養花?”
“你聽不聽了?不聽我不說了……”
一直打斷,我不要面子的么?
“中院重點有三戶,易忠海在廠里是六級鉗工,在院里是居民聯絡組長,以前院里人管他叫一大爺,后來我倆鬧了點矛盾,就在街道辦和居委會那邊給他上了點眼藥,現在院里人叫他易組長!”
三人聽了頓時一言難盡!
“賈東旭是易忠海的徒弟,為人有點迷,也有點裝,他媽最不是個東西,一天到晚撒潑打滾,招魂哭墳的,惹事了就往易忠海身后一躲……是一家欺軟怕硬的,真惹了咱們家,不管不顧打一頓,自然就老實了!”
李青山聞言點了點頭,這個他熟!
以前李青河還小的時候,他就是老李家的武力擔當!在村里混,這點很重要。
“最后就是中午看到的食堂學徒何雨柱了,院里人叫他傻柱,他爹52年跟著寡婦跑了,留下一雙兒女在院里討生活!人傻不傻不知道,反正為人比較暴力易怒,但是也是個欺軟怕硬的……”
“后院,西屋住著的是劉家一家五口人,劉海中也是軋鋼廠的六級鍛工,大兒子去年考上了中專,就在四九城,有時候住校,有時候在家,兩個小兒子天天在家挨打!
中間有一戶老太太,院里人喊聾老太太,有事沒事就喜歡倚老賣老。
中午跟傻柱起沖突的許大茂是旁邊許家的,原本今年應該上高二才對,不知道什么時候去了軋鋼廠,還沒聽到消息!”
說了十多分鐘,李青河喝了口水,看著眼前正消化消息的三人。
“還有什么不明白的么?”
雖然還有很多其他的東西沒說到,比如秦淮茹、比如棒梗、比如許大茂……
但是總不能拿前朝的劍斬本朝的官!
將來的變化,父母親身經歷,該知道的自然都能知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