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李青河需要給顧羽和常問蕊兩人安排蛋糕,就耽誤了點時間。
按說東西早就做好了很多份,都在倉庫里存著呢,但是事情不是那么辦的,總要裝裝樣子。
走進大院,李青河發現前院沒幾個人。
楊瑞華一邊抱著閻解娣一邊抬頭向中院張望。
“青河回來了,楊大媽忙著呢!怎么這邊都沒人了?閻老師呢!沒把花搬出來澆一澆?”
“還澆什么花啊!傻柱和大茂兩個打起來了,全院的人幾乎都在看熱鬧呢!”
說著,又抬頭向著中院看了過去,目光好似要穿透屋子看向后方。
李青河一聽來了興致,這好好地怎么打起來了?
怎么不等我回來再開打?我這漏了大半場能補回來么?
李青河三步并作兩步沖向中院。
果然,老李家幾個人都在這里,一人手上拿著一把松子看向人群中間。
架已經吵了一半了,李青河雖然聽得沒頭沒尾的,但是他熟悉劇情啊,就算只聽一點,也能拼湊起來事情的脈絡來。
何況,李青河不是一個人,還有小喇叭給自己播報自己漏掉的情節。
原來,昨天上班開工,許大茂就算是正式在軋鋼廠露臉了。
年前大家忙著過年,再加上接連的幾場雪,導致許大茂并沒有跟著他爹許富貴一起四處跑著放電影。
等到昨天上班,廠里人各種假期綜合癥并發,后勤各處都在各種劃水、摸魚。
人一閑下來就容易八卦,何況后勤的女同志比例還不小。
這一八卦,許大茂這個新進廠子的年輕小伙就成了議論對象。
要說話題度,李青河的話題度其實也挺高的,但是他在廠里除了往領導那里跑的勤快點,其他大部分時候都看不到人影。
久而久之,議論的就少了。
而許大茂就不一樣了,他本來就愛出風頭,愛撩撥漂亮妹子。
進了后勤宣傳科更是老鼠進了米倉,各種嘚瑟,不知道怎么炫耀自己好。
自然而然就成了八卦的中心,議論的對象。
于是,有人聽說了廚房何雨柱跟許大茂是鄰居,就問到了他那里。
其實這時候的許大茂沒怎么得罪何雨柱,但是何雨柱對他有著一種莫名其妙的敵視,這種敵視讓何雨柱經常看許大茂不順眼。
他不知道,這種心態是嫉妒。
許大茂幾乎擁有何雨柱所沒有的一切。
這種嫉妒在得知許富貴將許大茂安排進軋鋼廠當放映員學徒的時候到達了頂點。
想想自己死了的媽,跟著寡婦跑了的爹,吃盡了苦頭熬了兩年窮困潦倒才勉強在易忠海的幫助下進了軋鋼廠。
而現在,許大茂的一切得來的這么容易?
高中上的好好的,覺得沒希望考大學了,說進廠就進廠了,還是八大員之一的放映員!
要知道他何雨柱到現在還沒有正式當上炊事員呢!還需要等三月份的職工考核……
而許大茂,就這么的就放映員了?
嫉妒使他面目可憎,嫉妒使他質壁分離!
于是何雨柱想都不想的開始抹黑上了。
“許大茂?他就是一個小人,你知道么,他現在應該在讀高二,到夏天才畢業呢!”
“啊?那干嘛不等畢業了再來廠里?”
“誰知道?也許是被學校開除了呢?”
“什么?許大茂被學校開除了?”
“什么?許大茂犯罪被學校開除了?”
“什么?許大茂犯罪就要被槍斃了?”
謠言越傳越廣,越傳越離譜!
等到許家父子倆聽到流言的時候,許大茂已經是一個因為光顧一個半掩門的,被正好出來的校長碰個正著,一怒之下將其開除的人渣敗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