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你手怎么樣了?”
易忠海也被嚇了一跳,以為傻柱胳膊斷了。
他也是個窩里橫的,看到一個姑娘這么輕描淡寫的就把傻柱這種二十歲大小伙子給放倒了,一時之間,心里也發怵。
只敢對著華芳怒目而視。
“小易,去報警,她把柱子胳膊給打斷了!把她抓起來!”
華芳一點都不著急,抱著胳膊在那看好戲。
這個時候,院里沒上班的鄰居全都圍攏了過來,伸長了脖子對屋子里瞅著。
華芳大眼一掃,恩,都是認識的。
多多少少的都來她這里問醫求診過……
畢竟是免費的么,老李家花錢請來的醫生。
對于給別人看病這種事秉承著不主動、不拒絕、不負責的態度!
求上門了就給看看,但是不開藥,讓他們自己去藥房報自己的癥狀抓藥。
雖然是個不粘鍋,但是也把責任甩的干干凈凈。
易忠海一看門口圍滿了人,就開始吩咐了。
“快,前院老丁家的,你受個累去巷子口報警,她把柱子手打斷了,到現在還在那里哀嚎呢!”
丁大菊住在前院大作坊,老夫妻倆帶著孫子孫女艱難的過著日子。
才五十多歲的人,被歲月磋磨的看著像七十多。
聽到易忠海的話,丁大菊暗自撇了撇嘴。
“行,一大爺,我這就去,但是我這腿腳不利索你也知道,你多等會啊!”
說著轉身不緊不慢的開始緩步向外挪去。
那速度,參加龜兔賽跑能得第三名。
易忠海頓時愣住,暗罵自己病急亂投醫了。
人群里左看看,右挑挑,最終,唯一的男丁映入易忠海的眼簾。
“解成?你快去報警,你柱子哥手被打斷了,再借一輛板車,咱們把他送到醫院去。”
閻解成磨磨蹭蹭的不想動彈,嘴里哼哼唧唧的。
易忠海一看,無奈的從兜里掏出一塊錢扔給力閻解成!
外快到手的瞬間,閻解成如離弦之箭沖了出去。
華芳一看,呦,動起來了?
一個俯身湊近了還在地上哀嚎的傻柱。
“你要干什么?”
傻柱這個時候疼的說不出來話,但是看到華芳就跟見了鬼似得,忍著劇痛往回縮,想要離她遠一點。
易忠海看到了,也不敢真的上來阻攔。
一邊怒吼著、呵斥著,一邊緩步遠離他倆。
聾老太太就更不用說了,這個時候只敢哆哆嗦嗦的在那里嘀咕幾句。
“你別碰我大孫子,一會兒巡邏警就來了,你把我大孫子胳膊打斷了,你要吃花生米了!……”
華芳不屑的撇了撇嘴,怎么的就吃花生米了?
欺負我不懂基本法?
我精神力18,你們的法律條文我沒事都看過,在這里嚇唬誰呢?
但是畢竟她的身份經不起細查。
右手在傻柱胳膊上一揮,隱蔽的帶走了三根扎在傻柱胳膊上的銀針!
“哎~?”
正在哀嚎著的傻柱突然感覺自己的胳膊不疼了。
右手又恢復了知覺。
“嘿,不疼了!”
易忠海恨不得當場扇死這傻子,你這個時候哪怕裝也得裝一會兒啊?
我這剛報的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