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說著不送,但是第二天,李青河還是把馮工一行三人送上了開往江城的火車。
為什么是江城?出來一趟,不能就跑一個地方吧?
馮工現在可是熱門選手,出來一趟,檔期都排滿了!
三人組離京以后。
因為正值自家媳婦懷孕頭幾個月,李青河非常低調的開始了摸魚生涯。
當然也只是在廠里低調。
比如今天,徐峰就給他帶來了一個比較重要的消息。
“消息確定了?”
“后天的飛機……”
來華已經一年的伊萬諾夫,終于獲得了回家探親的機會。
要返回老家休年假了!
好機會是不容錯過的。
直接在他登機前,讓鸚鵡給他下了足以致死的藥品劑量!
“這種藥不會被查出來是死于毒殺吧?”
李青河看著手里的藥粉問華芳。
“我們已經給他下了接近一年的藥了,主要的作用其實還是引爆他體內殘存的藥效,使他的身體達到一個活躍的頂點,在他下一次劇烈運動的時候,沖破腦血管,讓他腦溢血死亡……”
“下一次劇烈運動?”
“俗稱‘馬上風’!”
華芳的聲音帶著十足的自信,要是臨時想要毒死一個人不被發現,簡直不可能!
可是給這個伊萬諾夫下毒都下了一年了……
不想死都不行了!
再說了,這么丟臉的死法,蘇俄好意思四處宣揚?
捂蓋子都來不及呢!
三天后,消息就傳了回來,領事館的武官換人了!
沒有能令人信服的原因,只說身體不適,不適合繼續擔任這個職位……
鸚鵡因為留在了華國沒上飛機,伊萬諾夫一走,徐峰就把它接了回來!
而李青河這邊確認他死亡以后也是讓他徹底的松了口氣。
畢竟死人才能保守秘密嘛!
“青河,帶著侄女遛彎呢。”
“啊!閻老師有何指教?”
“指教什么呀?指教不敢當。”
“這不是閑著沒事想要聊會兒天嗎?”
李青河一看這好像是有瓜的樣子?
但是看了看懷里抱著的小湯圓,又不好跟閻埠貴一起吞云吐霧。
小湯圓翻了個白眼扭了扭身子要下去。
李青河順勢把她往地上一放。
“你先去玩一會兒,一會兒叔叔帶你買糖吃!”
“那我要吃花生糖!”
買糖吃?那我可要點餐了。
“行!花生糖,說好了啊!你先去玩兒吧。”
聽到花生糖,閻埠貴也咽了咽口水。
心里暗罵這李青河是真敗家。
這么小的小孩子懂什么?動不動就給花生糖。
李青河卻只是看著大侄女的背影笑了笑,記得明年大白兔就該上市了?
回頭讓她嘗嘗大白兔奶糖是個什么味道!
“閻老師,您剛才說又跟我聊啥來著?”
閻埠貴笑了笑,渴望的眼神看了看李青河,沒說話!
哦,對!聽故事的費用忘了付了。
李青河也不生氣,從兜里掏出一包拆開的大前門,打開給閻埠貴遞了一根,自己也燒了一根。
“中院的老易跟賈家好像鬧掰了。”
“真的假的?”
李青河頓時覺得今天這根煙給的值了。
“來細說,細說!”
“具體什么情況還沒弄明白,但我可以肯定老易不跟賈家搭伙了。”
“那他明天回來自己做飯吃啊?那衣服每天也自己洗?”
“那倒沒有他現在是委托倒座房的羅文翠給他做飯洗衣服,一個月付她15塊錢!”
李青河眉頭一皺。
“這老易這么摳?以前啥也不干,都給十塊,現在幫他洗衣服,做飯就給十五?”
閻埠貴眼里那羨慕嫉妒恨的神色都快溢出來了。
“什么就給十五啊?是額外再給十五!”
李青河驚呆了,這老易洗心革面,覺得愧對了老伴,也要開始要學著做人了?
難道是他覺得又有什么好機會,想要重新拾取自己的名望?
李青河想著自己的心思,沒注意閻埠貴那可惜中帶著點嫉妒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