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出去給人家做席了?”
閻埠貴想了想,這時間也對不上啊!
做席能回來的這么早?
“我在廠里做小灶了!”
看了眼黑燈瞎火的西廂房,知道李家人都在小院里的傻柱放心的提高了音量!
“哦,對了,今天李青山家里來客了!那……那你這是?”
閻埠貴看著傻柱手里的飯盒,李青山可沒帶過這玩意兒!
“別看了,一會兒看在眼里拔不出來了!”
嘴上說著別看了,手里的動作卻是不停,擰著網兜在閻埠貴的眼前又晃了一圈。
“傻柱,你這肉是哪兒來的?”
“嘿,你管的著么?”
以前傻柱就沒把院里三個大爺放在眼里過,現在的這三個傳聲筒,他就更不放在眼里了。
“怎么說話呢?我可是院里的管事大爺,我問你話是為你好,怕你誤入歧途!”
閻埠貴動之以情,連削帶打,傻柱可一點都不慣著他。
“屁的管事大爺,你管什么事了?那秦姐家那么困難你管了么?
再說了,人家許大茂可是公開說了,沒有什么管事大爺,你們幾個都只是街道辦的傳聲筒而已,別太把自己當回事!”
說著,不理會臉色鐵青的閻埠貴,甩著網兜就往中院走去了。
“嘿這傻柱……”
越想越氣,又恨上許大茂了。
“管事大爺就管事大爺嘛,你特么瞎說什么?這讓我以后怎么撈好處……”
傻柱昨晚才就走了,回到院子里的時候也就剛過七點。
再加上傻柱今天的網兜里可都是硬菜,剛才提高音量的炫耀也有不少人聽到了
剛跨過穿堂,他的秦姐就被吸引出來了。
“柱子,孩子們別說油水,連肉味都好久沒聞到過了,你看能不能讓棒梗小當他們嘗嘗,孩子還都在長身體的時候呢,他爹也走得早……”
傻柱一想,這秦姐哭的梨花帶雨的,也確實可憐……
至于孩子可不可憐……再議!
“行吧!秦姐也不容易!”
傻柱打開飯盒,打算讓秦姐見識見識自己的能耐!
“這是哪兒來的?”
“嘿,別提了,我今天才知道,廠里的那些蛀蟲一直在喝工人血,我今天也算是幫咱工人兄弟吃回來一點兒了!”
“柱子,你可真厲害,那你以后豈不是都不缺肉吃了?”
“那是……”
一陣連哄帶夸,正巧今天周一,何雨水也不在家。
秦淮茹那手剛一搭上傻柱的胳膊,他立馬就投降了。
自己留下了兩個雞腿,剩下的那些肉和菜,被秦淮茹連鍋端了。
“你一個大老爺們,怎么好意思跟孩子搶飯吃啊……”
話一出口,察覺到傻柱情緒有點變了,知道自己操之過急了。
這舔狗還得繼續馴化……
趕緊找補了一下。
“就兩個雞腿也吃不飽啊!你先回去,等會我讓棒梗給你送倆窩頭!棒子面的,別嫌棄啊!”
聽到秦姐還是關心自己的,剛才那點不愉快,很快就被傻柱遺忘到腦后去了。
裝著雞腿的飯盒往桌上一放,拿出一瓶散白準備犒勞一下自己。
想了想,光吃肉也不下酒啊。
打開床頭一個暗格,把花生米的袋子拿了出來。
正好在這個時候,棒梗拿著一個窩頭走了進來。
看到在傻柱手里的花生米袋子頓了頓。
“嘿,棒梗來了,給,拿著當個零嘴!”
花生米放在那里,主要也是沒地方放,拿著也順手。
看到棒梗,順手給他抓了一小把花生米。
棒梗接過花生米,也沒說謝謝,轉身就跑了。
傻柱啃著窩頭,喝著小酒,偶爾吃兩粒花生米,生活美滋滋!
第二天一早。
蘇佳俊早早的就起床了,拿著李青玉給準備的洗漱用品囫圇的打理了一番自己。
昨天畢竟是穿著中山裝和的確良襯衫來了。
一晚上過去,也有點皺巴了。
吃過了早飯,跟李青玉一起去上班的時候,著實驚掉了周圍不少的下巴!
這就成了?不再多相看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