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埠貴聽后,回道:“那不對啊,我剛才聽解成和解放說,這幾個姑娘里,有兩個人對他們倆有好感,讓我過來問問你,這兩個姑娘叫什么名字。”
易中河聽后差點沒有一下栽倒,“閆老師,你有沒搞錯,你倆兒子都不知道人家姑娘叫什么名字,你兒子就敢說人家對他們有好感,這是從哪里覺得的,這話你敢說,我都不敢聽。”
閆埠貴聽了易中河的話以后急了,“中河,話可不能這么說,解成說了,人家姑娘都對他笑了,這可是大好的姻緣,你可不能跟賈張氏學,破壞別人相親吶。”
易中河頓時臉色就變了,真是日了狗了,閆家這一家人都是什么腦回路。
送三位姑娘回去的路上,三位姑娘還跟易中河吐槽來著,原本好好的聯誼,就是沒有看上其他的幾個人,他們也覺得交個朋友也不錯,大家都是年輕人,一起吃吃飯聊聊天挺好了。
就是后面來的那兩兄弟跟沒見過女人一樣盯著他們一個勁的看,讓他們倒胃口。
所以易中河都不知道閆解成和閆解放哪里來的自信,說人家姑娘對他們有好感。
易中河懟道:“閆老師,我不知道你兒子怎么跟你描述的,但是我實話告訴你,這幾個姑娘眼光可是高著呢,別說你倆兒子,就是我們車隊的駕駛員和傻柱,還有許大茂都沒有看上。
你敢說我,人家憑什么就看上你家兒子了,難道覺得閆解成沒有工作很光榮嗎。
還我還別破壞大好的姻緣,我不知道閆老師你是怎么想的,但是我告訴你,今天我們這是聯誼,屬于交朋友,沒有什么你所謂的相親。
至于你想知道人家姑娘叫什么名字,沒經過別人同意我肯定不會告訴你們,如果閆解成和閆解放覺得人家姑娘對他們有好感,可以直接去醫院找人家姑娘。
他們和我媳婦一個單位,京城六院的,哪個科室的我也不知道,自己去醫院尋摸去吧。”
易中河說完抬腿就走,一點機會都不給閆埠貴留,什么玩意,啥就對你倆兒子有好感,圖你家啥,是圖你兒子沒工作,還是圖你兒子長的丑,還是圖你家按根分的咸菜。
閆埠貴被易中河懟了這么一通,也明白了,自己兩個兒子給自己說的,不過是兩個的一廂情愿而已。
閆埠貴把大門關上,回到了家里,閆解成和閆解放還在屋里等著呢。
兩兄弟見閆埠貴進屋,連忙問道:“爸,易中河怎么說,他愿不愿意幫忙。”
閆埠貴聽了兒子的話,有想起剛才易中河懟他的話,沒有好氣的回道:“想知道,你自己不去問,人家中河剛才可是說了,這幾個姑娘里面沒有一個相中你們倆的。
易中河說了,人家姑娘連車隊的駕駛員,還有傻柱、許大茂都沒有看上,更別提你倆了。”
閆解成還迷之自信呢,“不能夠啊,走的時候,那個姑娘還對我笑呢,要不是對我有好感,他怎么會沖我笑呢。”
閆埠貴見自己大兒子這么自信,打擊的回道:“人家姑娘對你有好感,怎么不讓你去送人回家,怎么不告訴你叫什么,不告訴你在醫院哪個科室工作。
解成,我告訴你,這些都是你的一廂情愿,這些姑娘你就別惦記了,人家連八大員都看不上,還能看得上你。”
閆解成不服氣的說道:“我差哪里了,除了沒有工作,我長的不比他們都好。
我要是正式工,今天這幾個姑娘里面肯定有人能看上我。
爸,要不你幫我找一個正式工。”
閆埠貴聽后差點沒氣的背過去,真是啥都敢開口,一個正式工,別說正經的大廠了,就是街道辦自己的小廠,沒有三四百塊錢,也買不到工作名額。
更何況,現在可不是你有錢就能買到工作名額的。
現在京城的情況可是,無論是什么工作的名額,都會被瘋搶,而且價格還高的離譜。
閆埠貴撇了一眼閆解成,“說的輕松,這可是正式工,我上哪去給你弄去。
你知道現在一個工作名額多少錢嗎,你倒好張嘴就來。
你還是老實的干你的活吧!咱家什么條件你能不知道嗎。
我一個月能掙多少錢,一家的吃喝拉撒下來,哪里還有剩余,哪里來的閑錢給你買工作名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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