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解成和閆解放還想反駁,楊瑞華在一旁勸道:“行了行了,聽你爸的,你們也體諒體諒家里的難處。”
兩人雖不情愿,但也不敢再頂嘴,他們倆可算計不過閆埠貴,原本閆家的老大老二就是在火車站扛大包的,一個月也掙個十塊八塊的血汗錢。
現在好了,之前每個月交五塊錢的伙食費加上兩塊錢的住宿費,就七塊錢了,現在可好,再加兩塊,一個月得交九塊錢了。
基本上閆解成和閆解放一個月掙的錢都得上交了,連個煙錢都不給留,要不說還是閆埠貴會算計呢,連自己兒子都不放過。
另一邊,傻柱回到家,嘴里還哼著小曲兒他倒不擔心糧食定量減少的事兒,一人吃飽全家不餓,再說了荒年還能餓得著廚子。
院子里,各家各戶都為這減少的定量犯愁。
易中河回到后院以后,寧詩華擔心的問道:“中河,這定量減少,對咱家影響大不大。”
易中河笑著回道:“想啥呢,這定量減少對別家來說可能是天塌了,對咱家來說只是毛毛雨。
你忘了咱們囤了這么老些的東西,就是不說囤的這些,就咱家四口人的定量來說,少個十幾斤,也對咱們得生活沒有影響。
不過要說沒有一點影響也不對,以后家里的伙食肯定不能像之前那樣了,咱家要是還像以前那樣吃,肯定會讓院里的人嫉妒的。
不過你不用擔心這個,嫂子會安排好的。”
寧詩華聽了易中河的話,才放心下來。
怎么說呢,寧詩華屬于那種生活經驗不是很豐富的那種,在娘家的時候,家里的大小事情由父母家解決。
嫁給易中河以后,家里的吃喝由呂翠蓮操心,雖然寧詩華知道家里有錢,但是要讓她去買糧食,她連黑市在哪都不知道。
得到易中河的肯定回答以后,寧詩華也放下心了,現在家里的伙食什么樣,她心里有數,絕大多數的京城人家也比不上她家。
為了不這么張揚,就是伙食下降一個檔次,也比別人家吃的好。
沒了心理壓力的寧詩華,就開始折騰易中河,以前都是易中河壓她,這幾天為了懷孕,寧詩華主動多了。
不過以寧詩華的體力,我就只能支持一個回合。
所以第二個回合都是易中河在賣力氣。
兩個回合以后,寧詩華癱軟在炕上,這都成了這幾天的常態了。
第二天易中河來到肉聯廠,今天竟然沒有一趟任務。
現在廠里也在等著上面的通知,這次不僅定量減少,就連日常的票據也少了一成,這樣一來,各地的肉食供應,同樣的就減少了,需要重新的核算,所以今天他們五個駕駛員就閑著了。
閑著沒事的五個人,在車隊的休息室閑聊。
聊天的主題就是定量的減少。
對于車隊其余的四個人來說,減少一成的定量,對于他們的生活,基本沒有什么太大的變化。
駕駛員本來就是高定量的工作,定量比一般的工人要高很多,就是少一成,也比普通人高。
更何況這幾個人里除了于大勇需要養家活口,其他的幾個人加上易中河都不用考慮養家活口的事,所以幾個人并沒有像四合院的住戶那樣,愁眉苦臉。
所以幾人并沒有因為定量減少的事而發愁。
于大勇對著易中河說道:“中河,多虧了你提前提醒過,今天有可能會有災荒,咱們幾個都囤了不少的糧食,要不然這猛然的定量減少,還真有點措手不及呢。”
陳抗日三人也跟著附和。
易中河笑著回道,“于隊,你別扯了,就拿咱們的工資和待遇來說,誰家差這點少的定量,就是咱們不屯糧也餓不著咱們。”
中午車隊五人一起到食堂吃飯,雖然市面上的定量減少了,但是并沒有影響到肉聯廠的伙食。
伙食依舊不錯,最起碼吃飽沒有任何的問題。
吃完飯易中河幾人回到車隊的休息室。
林源站在窗戶旁邊,看著外面一大片的空地,隨口問道:“于隊,咱們外面這一大片地方,是屬于誰的,就這么空著。”
林源看著外面的荒地,血脈里的種地基因開始蠢蠢欲動。
這么一大片的地方,放著多浪費,如果開荒出來,隨便種點啥,也得有收獲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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