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河對于閆埠貴的厚臉皮早就免疫了,不過易中河還是低估了閆埠貴的臉皮。
這是真正的硬蹭酒啊,原本易中河就看不上閆埠貴,也不想跟他一起喝酒,正想著怎么拒絕他呢。
傻柱這邊的就說話了,“三大爺,你可拉倒吧,你要是想蹭酒就明說,還為我慶祝。
你平時摳成那樣,也沒見你為我這喜事出過力,哪好意思來啊。”
傻柱毫不留情地說道。
閆埠貴臉色一僵,隨即又堆起笑臉,“柱子,你這話說的,我這不是真心為你高興嘛,以后有啥事兒,我肯定幫忙。”
許大茂在一旁陰陽怪氣地說:“喲,三大爺,你可別光嘴上說說,你能幫啥忙啊。”
閆埠貴氣得瞪了許大茂一眼,又轉向易中河,“中河,你就帶上我,三個人喝酒哪有四個人喝酒有意思。”
閆埠貴這是打定主意要蹭酒,中午傻柱那一頓沒蹭上,閆埠貴就后悔的直拍大腿。
晚上易中河組的局,肯定比中午的還要豐盛,沒聽傻柱說,他中午做飯的東西,都是易中河給的嗎。
易中河還沒說話,劉海中從后院出來,就開口說道了,“老閆,你就別在這兒討人嫌了,人家安排這酒局,沒打算叫你,你就識趣點吧。”
閆埠貴見眾人都不歡迎他,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行,行,你們不帶我,我還不稀罕呢。”
說完,氣呼呼地走了。
易中河笑著說:“好了,就這么著,一會柱子去我那拿東西,晚上還是老樣子,柱子掌勺,咱們仨一起喝一杯。”
許大茂和傻柱一起答應,整個院里,他們倆也就覺得能跟易中河喝到一塊去。
傻柱跟著易中河回到后院,易中河從庫房里拿了一只風干的兔子,一只風干的野雞交給傻柱。
傻柱看著這兩樣東西,“中河叔,您就擎好吧,晚上保準你吃美了。”
而這時,回京城的路上,賈東旭和賈張氏正艱難的朝京城趕著。
中午的時候,賈東旭和賈張氏從賈家村出來,一直走了三四個小時,現在還有將近二十里的路還沒走呢。
主要是賈張氏,一會累了要歇一會,一會渴了,要喝水。
賈東旭本來上午就是走著過來的,在老家也沒歇多大會,他也累,更何況他還扛著賈張氏的行李。
所以賈張氏想歇著,他就隨著賈張氏歇著。
這會,賈家母子倆,正坐在樹蔭下歇息呢。
“東旭啊,這還有多遠能到城里,我都走不動了。”
賈張氏被攆回來的時候,是賈東旭騎著自行車送賈張氏回來的,所以賈張氏不知道有多遠的路。
“媽,還有二十多里路就到了,咱們歇一會,爭取一口氣走回去。”
賈張氏一聽還有這么遠,一屁股又坐了回去,“哎喲,這可咋整,我是一步都走不動咯。”
賈東旭皺了皺眉,心里煩躁,但也不敢說什么。
就在這時,一輛牛車緩緩駛來,一老頭牽著牛走在前面。
賈張氏見狀,連忙攔著牛車,“大哥,你能捎我們娘倆一程嗎,我們也是回城里的,實在走不動了。”
賈東旭也在一旁的附和著。
牽牛的老頭,瞪了一眼賈張氏,“想啥呢,還捎你們一程,你沒看我都是牽著牛嗎,我自已都舍不得坐,怕累著牛,你們還想坐。
這離城里也就是二十來里路了,你們腿著過去,也不用多長。
賈張氏一聽老頭不答應,立馬撒起潑來:“你這人咋這樣呢,一點同情心都沒有,我們娘倆都累成這樣了,你就幫幫忙能咋的。”
老頭被她鬧得不耐煩,加快腳步往前走。
賈張氏見老頭不搭理她,就想去拉韁繩,不過還沒等他伸手,老頭手上的鞭子就甩了過來,差點抽在賈張氏的胳膊上。
賈東旭見狀,趕緊拉住賈張氏,“媽,別鬧了,咱自已走。”
看著牛車遠去,沒有搭上車的賈張氏破口大罵,“你個老東西,沒良心的,不得好死!
有牛就了不起是不是,你這牛早晚得被人殺了吃肉,你還心疼牛,心疼你大爺。”
罵了好一會兒,賈張氏才消了氣。
賈東旭無奈地嘆了口氣,“媽,別罵了,再罵咱更走不動了,趕緊趕路吧。”
賈張氏又坐了好一會兒才起身,繼續和賈東旭往城里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