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河后世從資料上看過,三年自然災害時,糧食價格最貴的時候,在黑市上都賣到兩塊多一斤。
在人均工資三十多的時候,糧食兩塊多一斤,怎么看都不合理。
但是合不合理就是這個價,不想被餓死,就得按照這個價格去買。
不過好在易中河的餓不死系統,還是按照糧站的價格給易中河物資。
一天一塊錢的糧食,細糧能有個七八斤,粗糧或者雜糧能有個十來斤。
特別是這段時間,系統給易中河的糧食大多是棒子面和雜面。
一天十來斤的棒子面,易中河的空間里光是系統給的棒子面,都有上千斤了。
后世過來的易中河,連雜面都吃的慣,就是吃不慣棒子面,所以這些棒子面都在空間里存著呢。
所以易中河決定了,就用棒子面去換海鮮,以現在糧食的缺乏程度來說,一斤棒子面能換的海鮮可不少。
至于怎么換,這就到時候再說吧。
一根煙抽完,易中河也感覺身上一陣陣的疲憊,直接就躺在床上睡覺,沒過多大會,就跟陳抗日一樣,開始打起了呼嚕。
一覺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早上的八點多了,好家伙,一覺睡了十二個小時,這睡眠質量,要是放在后世,得被多少人羨慕。
經過一夜的休息,易中河就完全恢復過來了,感覺神清氣爽的。
易中河醒了以后,連洗漱都沒有洗漱,直接拿起床頭的煙,就開始抽了起來。
煙才剛點著,聞著味的陳抗日就醒了,“哥,給我一根。”
看著睡眼朦朧的陳抗日,易中河直接甩了一根煙過去。
兩個人就在屋里吞云吐霧。
一根煙抽完,陳抗日才算是醒困,但是他比不了易中河,易中河一夜過去,全身的疲憊就消失了,但是陳抗日可不行。
剛才陳抗日還屬于迷糊階段,所以還沒有感覺到身體上的異樣,這會完全醒了以后,身上的酸疼感覺就上來了。
“中河哥,我怎么感覺我睡一覺起來,全身上下,比昨天還疼,這一動身上就又酸又疼的。”
“正常,起來活動活動就好點了,昨天我也累了,忘了用藥酒給你搓搓了。”
易中河拿著牙刷,毛巾出去洗漱,回來就看著陳抗日還在床上躺著呢。
易中河笑著說道:“咋地,起不來了。”
“可不咋地,身上一動就疼,我今兒哪兒都不去了,就在床上躺著。”陳抗日斯哈的說著。
“行,你躺著吧,反正又沒有什么事,我去看看他們怎么樣了。”說完易中河就出了門。
正好在走廊里碰到了于大勇跟丁傳文。
“中河,起來了,昨天休息的怎么樣。”丁傳文笑著問道。
“這條件可比國營招待所好多了,除了抗日這小子的呼嚕聲,其他都好的很。”
于大勇笑著回道:“就說的好像你不打呼嚕一樣,正好你起來了,有點事給你說。
走,咱們先吃飯,咱們邊吃邊聊,正好回來的時候,給他們三個人帶點回來,他們三個估計今天是起不來了。”
丁傳文帶著于大勇跟易中河直接開到干貨廠的食堂。
打好飯以后,三人坐下,易中河問道:“力哥他們幾個人呢。”
于大勇咬著二合面的饅頭,嘴里含糊不清的說道:“你不用管他們,人家廠里都安排好了,大活人還能餓著。”
丁傳文不好意思的對易中河說道:“中河,那什么有個事情還得麻煩你。”
易中河正地頭喝稀飯呢,聽到丁傳文的話,抬頭回道:“丁哥,你這說的什么話,出門在外,咱們就是一個整體。
再說了我都喊你哥了,咱們就別這么見外了,有事你吩咐就行。”
丁傳文見易中河這么給面子也很高興,雖然他這是第一次跟易中河打交道,但是她也能覺得易中河這個人,不像其他人那么磨嘰。
所以也不拐彎抹角了,直接說道:“中河,這是說來也怪我,昨天晚上和周廠長喝酒的時候,一不小心喝多了,所以嘴上就沒把門。
把你修車技術好的事給吹出去了,正好老周他們廠里的修車技術不行。
這不就求到我頭上了,我這趁著酒勁,嘴一禿嚕,就答應了,也沒有經過你的同意。”
易中河聽后,也是一陣無語,這是到哪都免不了修車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