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茂,你看吶,咱們對葉小琴不了解,就是傻柱去過葉小琴家里,他也不了解。
咱們又不能明著去打聽,但是咱們不了解她,不代表沒有人不了解她。
找個熟悉葉小琴的人,不就行了嗎。”易中河開始給許大茂出招了。
許大茂想了想,覺得易中河說的有道理,但是很快就反應過來,“不是中河叔,你這話說的有問題,我上哪知道誰了解葉小琴啊,就是知道是誰,沒有關系,人家也不會告訴我啊。”
易中河瞪了許大茂一眼,“蠢死你得了,你還天天喊柱子是傻柱呢。你干脆叫傻茂不妥了。
腦子呢,動腦子。
咱們不了解葉小琴,紡織廠肯定有她的朋友,還能不了解嗎。
你去紡織廠守兩天,就知道葉小琴跟誰關系好了。
然后你假裝看上了葉小琴,要跟葉小琴處朋友,從她朋友身上問點情況,這事你還能干不來嗎。”
許大茂這才明白易中河是啥意思,仔細的琢磨了一會,一拍桌子,“中河叔,這個可以有,我沒上班的時候,這事我經常干。”
許大茂越琢磨,越覺得易中河說的可行,看見漂亮姑娘,想交個朋友,這不是很正常嗎,順便問問有沒有對象,這也很正常啊。
從朋友身邊下手,只要演的好,基本都沒有問題,也不會讓人懷疑。
所以許大茂頓時就喜笑顏開了。
不過易中河還是交代,“大茂,這事急不來,你先確認好,葉小琴的朋友是誰才行,而且不能打草驚蛇。
還有一定要瞞著柱子,要不然柱子不一定會聽你解釋。”
許大茂拍著胸脯保證,“放心吧,我心里有數。”
兩個人也沒有多喝,一瓶酒喝完,易中河就回家睡午覺去了。
一覺醒來都已經四點多了,易中河泡了一杯茶,還沒喝兩口呢,許大茂就開始過來敲門了。
易中河在屋里就聽見外面許大茂喊道:“中河叔,起來了,咱們該出發了。”
易中河家在裝修的時候,易中海給他用的都是好東西,房子的隔音效果很不錯,就這都能聽到許大茂的聲音,可見許大茂的聲音有多大,估摸著整個院子都能聽見了。
易中河打開門,看著滿頭汗的許大茂站在門口,“干啥去了,熱成這個德行,進來喝口水。”
“沒干啥,這不是著急出去嗎,現在這么熱的天,出點汗不正常嗎?”
易中河見許大茂這么著急,“你自已的事,也沒見你這么傷心,柱子的事,你這么上心干啥,你就這么擔心柱子被人騙了。”
易中河給許大茂倒了一杯白開水,放在許大茂面前。
許大茂一口氣喝了半杯涼白開,然后撇著嘴說道:“怎么可能,我有多閑,我擔心傻柱有沒有被人騙。
就是這么多年,傻柱這個狗東西老是嘲笑我,我非得找機會笑死這個狗東西。
而且傻柱覺得找了個對象,天天跟我炫耀,我要是不打擊他,他都不知道我許大茂的厲害。”
易中河也是無語了,這大熱的天,就為了這點屁事,折騰了他一天,最關鍵的還是他自已嘴欠,要不然許大茂也想不起來這一出。
不過既然牛逼吹出去了,就是天氣再熱,也得跟著湊合一天,要不然顯得他多沒出息。
許大茂一杯水喝完,兩個人就騎著自行車去紡織廠。
兩個人不到半小時就到了紡織廠門口,不過到紡織廠的時候,紡織廠門口,已經有不少的人在紡織廠門口等著。
大部分都是年輕小伙子,紡織廠稅務女工比較多的廠子,所以有不少的人在這等對象或者看姑娘。
這樣許大茂跟易中河兩個人在紡織廠門口蹲著,就沒有這么顯眼了。
許大茂好奇的問道:“中河叔,沒想到紡織廠門口的閑人這么多,你說他們都不用上班嗎?”
易中河生無可戀的回道:“你問我,我問誰去,我只知道咱倆就是兩個閑人。”
許大茂,“..........”
沒多大會,紡織廠就下班了,紡織廠也是個幾千人的大廠,所以下班的時候,廠里的工人一股腦的都出來,整個紡織廠門口瞬間熱鬧起來。
許大茂眼睛在人群里四處搜尋著葉小琴的身影,紡織廠的女工比較多,而且大多數都是穿著工裝,所以并不好找。</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