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河聽了以后,也感到很吃驚,好家伙的,這個葉小琴這么會玩。
易中河給許大茂倒了一杯酒,八卦的說道:“趕緊詳細的說說,怎么回事。”
許大茂喝了一口酒,開始詳細的把大辮子姑娘說的事情給易中河說了一遍。
一直說了十來分鐘許大茂才說清楚。
易中河一直在聽,等許大茂說完,易中河才問道,“看來咱們之前猜的沒毛病,傻柱這是被葉小琴耍著玩呢。
傻柱還時不時的送吃的,送東西,這都讓這個葉小琴拿去養男人去了。”
“可不咋地,傻柱寫狗東西也夠倒霉的,之前被秦淮茹拿捏,好不容易不舔秦淮茹了。
這又碰到了葉小琴,費錢費時間不說,還被騙了感情。
你看我這次怎么笑話他,這事我能笑話他半輩子,他不喊茂爺,這事都不算拉倒。”
對于這種事情,易中河在后世的時候沒少見,甚至更離譜的事情他都見過,所以對于這種事情也屬于見怪不怪了。
誰說這個年代的人都是單純樸素的,心眼子多的人還是不少的。
葉小琴這樣也不怕玩脫線了,不想跟傻柱好好談對象,還敢帶傻柱回家。
這為了讓父母知道自己談對象了,不讓父母催自己,什么事都敢干,這也是沒誰了。
就是傻柱成了倒霉蛋。
這會易中河倒沒想像許大茂那樣,想著怎么嘲笑傻柱,而是想著怎么跟傻柱說這個事情。
估計他們就這么跟傻柱說了,傻柱夠嗆能相信,而且以傻柱的性子,要是軸起來,肯定得鬧騰。
如果葉小琴是個聰明的,對于對象的事直接否認,然后說他跟許大茂胡扯,就傻柱對葉小琴的態度,不用想也知道傻柱肯定會相信葉小琴。
那樣他倆就出力不討好了。
許大茂見易中河不說話,“中河叔,想啥呢。”
“沒想啥,這事現在就咱倆知道,而且還沒有證據,咱們怎么跟柱子說,你想過沒有。”
許大茂大大咧咧的說道:“想啥,直接說傻柱這個狗東西臉上,讓他天天給我嘚瑟。
什么他有對象了,他有對象了的,讓傻柱知道,他對象是有對象的,這個對象還不是他。
你看我能不能氣死他。”
易中河聽后直接捂住額頭,許大茂在電視劇里被傻柱三天兩頭的摩擦,不是沒有原因的,這得意忘形的勁,別說傻柱了,他都想捶他一頓。
沒有機會興奮的許大茂,易中河悠悠的說道:“大茂,你看京城哪塊地方的風水好,趕明我給你爹建議,把你埋那。”
“中河叔,你這是啥意思,怎么就把我埋起來了。”
“這還用想,就那先你的方式去給傻柱說,你覺得傻柱能不能錘死你。
你提前選好地方,省的到時候麻煩。”
許大茂不樂意了,“傻柱這狗東西,憑啥揍我,我這是幫他,要不然他得吃多大的虧。
還我埋哪,我想埋天安門廣場,你看行不行。”
易中河直接一口酒噴了出來,你咋不上天呢,給你埋月球上不更好。
“我艸,許大茂同志,你這理想可是夠牛逼的,要不你先死一個,我晚上偷摸給你埋那去,每天都可以看升旗,多得勁。”
許大茂也被易中河給說的破防了,幽怨的看著易中河,“中河叔,我是非死不可嗎,你真咒我。”
“我那是咒你嗎,我是提前給你打招呼,按照你的想法,你離死不遠了。
就你這小體格子,你能扛得住傻柱幾拳。”
許大茂有點沒反應過來,“中河叔,我告訴傻柱,他被騙了,他憑什么打我,再說了我又證人。
那大辮子姑娘可是親口給我說的。”
“我看傻柱喊你傻茂是一點毛病沒有,你是以什么身份見的大辮子姑娘,如果葉小琴跟那個姑娘一通氣。
咬死口說沒見過你,你怎么辦,你覺得那個姑娘是會幫你還是會幫葉小琴。
來,許大茂同志請開始你的表演。”
許大茂抑郁了,原本還想著今天回去就笑話傻柱呢,看來是行不通了,要不然真能像易中河說的這樣,傻柱能捶死他。
不過讓許大茂就這么放棄,許大茂也不會答應的,先不說笑話不笑話傻柱的事,就是現在許大茂跟傻柱的關系。
許大茂還有易中河也不能就這么看著傻柱被騙不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