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小琴怎么想的,易中河管不著,但是易中河幾句話就讓葉小琴閉嘴了。
“葉小琴對吧,我好像記得傻柱說過,他才是你對象。
你今兒這一出可不像是一個對象該做的。
還有你一個一腳踏兩船的娘們,沒資格說話,給我滾一邊去。
等我處理好柱子的事,咱們在慢慢算賬。
真把柱子對你的好,當成理所應當了,就你這樣的娘們,在解放前把你沉塘了,都沒人敢替你說話。
不害臊的娘們,在多說一句話,我就讓整個紡織廠和你們的街道都知道你的所作所為。”
易中河幾句話,連罵帶威脅的,葉小琴都快嚇哭了,她一個沒什么見識的人,哪里見過易中河這樣的人。
所以被易中河給罵的不敢說話,她還想著儲偉江可以幫她說兩句呢。
沒想到儲偉江這會自已也嚇得臉色來回變換,都快把頭縮進被窩里了。
就是不知道這三伏天,躲在被子里,熱不熱。
易中河拿過一把椅子坐下,直接對著病床上躺著的儲偉江說道:“行了,別他娘的當鎖頭烏龜了,要是能聊咱們就聊,要是不能聊,咱們今兒就這么地。
柱子打傷你,最多做半年的牢,但是現在的京城要是少了個把兩個人,估計也沒人能發現。”
許大茂聽的直呼握草,沒想到一向笑瞇瞇,沒多大脾氣的易中河,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這么有氣場。
這也難怪,易中河是當兵出身,而且是在朝鮮,手上的人命肯定不少。
在朝鮮的事,許大茂不清楚,但是易中河收拾了兩次土匪,這可是被街道辦到院里嘉獎的,這許大茂可是親耳聽王主任說過易中河的豐功偉績。
所以易中河說這話的時候,雖然是笑著說的。但是語氣里的寒意,可是令人不寒而栗。
儲偉江也懵了,這人是來談事情的嗎,怎么上來就是一陣恐嚇。
不過儲偉江想著還得靠傻柱才能得到他想要的錢,票,房子,工作。
為了自已要讓學校同學的羨慕,村里人的吹捧,為了讓自已一家人過上城里人的生活,他肯定不能放過這個機會。
這會儲偉江也不害怕易中河了,從被窩里抬起頭,硬著膽子說道:“行,既然你們是為了傻柱來的,肯定是為了讓我給傻柱寫諒解書吧。”
易中河跟許大茂沒接話,就這么盯著儲偉江。
葉小琴這會也從易中河的恐嚇中清醒過來,“偉江,你不能給傻柱寫諒解書,你看他把你打成什么樣了。”
易中河瞥了一眼葉小琴,“儲偉江,既然你的姘頭不讓你寫,那咱們就那么著吧,你們繼續卿卿我我,反正也沒幾次機會了。”
葉小琴怎么想的,易中河不清楚,但是易中河能夠撈出來儲偉江想跟他談條件。
所以易中河根本就不慣著他,說難聽點,傻柱就算是去坐牢了,半年一年的,也沒什么多大的問題。
工作而已,對別人來說可能難如登天,但是對于傻柱來說,有技術在手,哪個廠不能干。
最多就是易中河跟許大茂幫忙照顧下何雨水的事了。
易中河說完起身就走,許大茂雖然不明白易中河是什么意思,但是他了解易中河啊,所以直接跟著就走。
見兩人一點余地都不給,轉臉就走,一點都不拖泥帶水,葉小琴心里是高興的,但是儲偉江可不一樣。
不讓傻柱出血,怎么能讓他一家過上好日子。
所以儲偉江連忙喊住,“你們等等,我沒說不寫諒解書。”
易中河停下腳步,轉身又回來了,坐下來,“說說吧,有什么條件。”
儲偉江見易中河跟許大茂回來,不由得長舒一口氣,什么人啊這個,說走就走。
“傻柱把我打成這樣,我需要賠償,這個沒問題吧。”
“沒問題,說說你想要什么。”易中河淡淡的說道。
儲偉江低頭沉思了一會,“我要五百塊錢,還要傻柱的房子跟工作。
要不然這個諒解書我是不會寫的,你們就等著讓傻柱坐牢去吧。”
易中河教眼皮都不抬,“想要談條件就想好了再說,要許愿去廟里。”
許大茂聽到儲偉江的條件,都氣的不能行了,但是聽到易中河的話,頓時樂出了聲,跟著附和道:“我中河叔說的沒毛病,廟里的許愿池有王八,你可以去試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