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你娘的蛋,許大茂,這事過不去了是不是。”傻柱回懟許大茂。
許大茂嘲笑的說道:“過去,過哪去,這可是你傻柱的光輝事跡,我作為好鄰居,不得提醒你饞老娘們身子的事,省的你重蹈覆轍,............”
“唉唉唉,大茂,說話注意點,這還有孩子和女同志在這呢,說話注意點。
還有柱子那事,你也別老提,人都說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你這老是朝柱子的傷口上撒鹽也不行啊。”
易中河連忙堵住許大茂的嘴,要是就幾個老爺們在一起喝酒吹牛,也就算了,現在桌上還有呂翠蓮,寧詩華,何雨水在,在讓許大茂接著說,不知道還得說什么虎狼之詞。
許大茂才發現自已有點口無遮攔了,連忙跟呂翠蓮和寧詩華道歉。
都是一個院里的鄰居,誰都知道誰是什么樣的人,呂翠蓮跟寧詩華也沒跟許大茂一般見識。
有了許大茂的插科打諢,屋里的氣氛也不像剛才那么凝重。
傻柱端起酒杯對易中海說道:“一大爺,我敬你一杯,這么些年也沒少為我跟雨水操心。
之前我就想過,你養老指望賈家肯定不靠譜,我就想著等你跟一大媽老了以后。
我來照顧你們,不過現在有了中河叔在,肯定輪不到我了,不過以后有事您說話。”
易中海選擇這個時候把事情說給傻柱聽,也是不想給自已埋個雷,畢竟現在他有了易中河,而且寧詩華還懷孕了,如果因為這點錢,這點事,出了岔子,這也不是易中海想看到的。
不過結果是好的,傻柱并沒有多說什么。
不過傻柱還是心里有結,不愿意花何大清的錢,執意要把欠條給易中海。
易中海這次沒有拒絕,而是把欠條放在桌上,“柱子,剛才說了一半就說到秦淮茹了,我現在接著說你爹的事,你聽完以后要是還是執意不愿意花他的錢,這欠條我就收著。”
這會幾人連飯都不吃了,都看著易中海,特別是何雨水,一直都以為是他爹不要他了,所以這會能聽到他爹的事,更是全神貫注,兩眼淚汪汪的盯著易中海。
“柱子,你是不是覺得你爹當年就是因為一個寡婦,才跑去保定,把你跟雨水扔下的。”
“咋不是的,當時我還是從鄰居耳朵里聽到的這個消息,回到家以后,屋里跟遭了賊一樣,亂糟糟的。
何大清連一個字也沒留,不僅如此,還把家里的錢都給帶走了。
他這不是為了寡婦把我跟雨水倆給扔了是啥。”
“對呀,一大爺,當年雖然我歲數不大,但是我也知道何大爺是偷摸跑的,難道還另有隱情不成。”
許大茂也跟著附和。
易中海接著說道:“大清走的那一年是五一年,他走之前跟我說過。
那一年有個事不知道柱子跟大茂還記不記得,那時候剛解放沒多長時間,國家剛安定。
政府出了一個政策,要登記所有人的成份。”
這下屋里所有的人,除了何雨水都明白是咋回事了。
易中海接著說道:“柱子,你爹當年是酒樓里的大廚,提前得知了這個消息,就跟我商量了。
你爹因為廚藝好,在小日子占領京城,和光頭黨占領京城的時候,都替他們做過飯。
而且這事知道的人還不少,如果被人舉報,在當時的環境下,可不得了,所以你爹就想著怎么辦。
我們倆研究來研究去,最后得出的結論就是去外地,去一個沒有人認識的地方,重新開始。
要不然不僅他要倒霉,連你跟雨水都免不了被牽連。
要不然你以為你和雨水現在的成份是怎么來的。”
許大茂直接問道:“一大爺,這么說來,我何大爺不是因為寡婦才跑到外地去的。”
易中海笑著說道,“也不見得,出去躲避成份調查是一方面。
你何大爺喜歡寡婦也是真的。”
“哦~~,我說呢,傻柱看上秦淮茹這就對了,這是隨了跟了。”許大茂調侃的說道。
“狗日的許大茂,你是不是皮癢癢了。”傻柱大怒的說道。
“我說錯了嗎,還有你別動不動的就想揍我,你別忘了,你跟葉小琴的事,是誰幫你調查出來的。
要不是我,你還被蒙在鼓里呢,你不說謝謝我,還想著揍我,你有沒有良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