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中無論見著誰,都得解釋一句,要不然真被人當成小日子,挨揍都屬于白挨。
晚上劉海中回到四合院,氣沖沖的來到賈家,站在賈家門口,“賈張氏,你給我出來,你看你干的好事。”
賈張氏聽到叫聲,慢悠悠地走了出來,翻著白眼說:“喲,老劉,咋啦這是?氣成這樣。”
劉海中指著自己的人中,怒吼道:“你看看你干的好事,掐我人中用那么大力氣,現在我成了全廠的笑話,走到哪都得解釋,你賠我名聲!”
賈張氏雙手叉腰,尖著嗓子回懟:“我那是救你命呢,你還有臉怪我?你不得謝謝我啊!!
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你這樣以后就是死院里,也沒人敢幫你。
還有昨天要不是傻柱把你氣昏,能有這事兒?你咋不去找傻柱算賬!”
兩人正吵得不可開交,傻柱聽到動靜從屋里走了出來,陰陽怪氣地說:“喲,劉胖子,您這造型可真是深入人心吶。
咋著,跟賈張氏商量著繼續整新花樣呢?”
劉海中一聽,更火了,這一天受的窩囊氣夠多的了,再加上傻柱這么一拱火,哪能受的了,哪里還管自己是不是什么一大爺。
沖著傻柱就要動手,傻柱靈活一閃,劉海中差點摔個狗吃屎。
這時,閆埠貴聞訊趕來,趕緊拉開他們,勸道:“都消消氣,大晚上的吵啥,都是吃飽了撐的是不是。”
閆埠貴拉過劉海中,“老劉,你沖動啥,你可是一大爺,你要是動手了,被街道辦知道,還干不干了。”
劉海中聽后,才冷靜下來,這一大爺的位子可不能丟。
所以氣哼的就回后院了。
傻柱嘴欠的說道,“劉太君,您慢走。”
要不是閆埠貴拉著,劉海中都得轉頭回來跟傻柱拼命。
別說這個年代了,就是后世,有人說你是小日子,你干不干他就完了。
后面一連幾天,劉海中都是請假在家,他實在是受不了別人指指點點。
這兩天就是劉海中出去上廁所,都有孩子喊他,小鬼子。
把劉海中都憋屈的都不能行了,不過人中這個位置,不像其他地方,這位置老是活動,好的慢。
所以劉海中一個多星期才去上班,想著請了一個多星期的假,得扣一二十塊錢,他就心疼的難受。
心里對賈張氏和傻柱更是恨的牙癢癢,總想找機會收拾他倆。
但是無論是傻柱還是賈張氏這段時間,都很老實,沒有出什么幺蛾子,所以劉海中是有火沒地方發。
最近易中海倒是挺忙的,所以交代易中河,隔壁的跨院就要建好了,讓易中河每天下班多去轉轉,看看有什么不合適的地方,好抓緊改進。
所以易中河每天下班以后,連四合院都不回,就直接繞到跨院去監工去了。
這幾天房子收尾,裝修也差不多了,所以不僅工人在,就連朱大江這幾天也一直都在。
朱大江在這盯著干貨是一方面,更多的是想跟易中河打好關系。
現在到處缺糧食跟缺血的一樣,黑市上的糧食都已經漲到快一塊錢一斤了。
朱大江家里孩子多,雖然朱大江的活不算少,但是也只是掙錢而已,這兩個月像易中河這樣直接給五百斤糧食的,幾乎沒有。
朱大江也缺糧食,所以就想著跟易中河打好關系,想從易中河手里多買點糧食。
但是易中河這幾天是一點都不吐口。
最起碼在現階段易中河還沒有打算賣糧食,等再過兩個月,到秋天的時候再說。
這天,易中河從跨院回四合院,正好碰到易中海從廠里回家。
“中河,剛從院子那邊過來?”
“嗯,去看了一眼,已經差不多可以收尾了,也就是這兩天的事。”
“行,明天一早我去看看。”
兩人一起進了中院。
吃飯的時候,易中河問道,“和,我看不用一個星期,房子就可以竣工了,咱們什么時候搬家。”
易中海斟酌一下說道:“先等等,新建的房子還是有點潮,等晾晾咱們在搬家。
咱們幾個都無所謂,主要是潮氣對詩華不好。”
呂翠蓮也連連點頭,“對對對,咱們三個都可以對付,但是詩華不行,反正建好了,又不會跑了,早一天晚一天無所謂。
正好現在溫度高,我每天也沒事,我去隔壁天天開門通風透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