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呂翠蓮跟寧詩華還在聊天。
家里的兩個爺們都不在家,呂翠蓮跟寧詩華也不放心,所以兩個人一邊聊天,一邊等著易中海兩兄弟回來。
直到兩人進屋,呂翠蓮和寧詩華才放心。
呂翠蓮問道,“你們倆不是一個去喝酒,一個在廠里加班嗎,怎么一起回來了。”
“在外面碰到的,正好我下班,中河喝酒回來。
詩華怎么還沒休息,你這懷著孕呢,昨天還上的夜班。”
“大哥,沒事的,今天白天睡了一天,晚上也不困,正好陪著嫂子等你們回來。
哥,你吃了沒,我去給你熱飯。”
易中海兩口子對寧詩華很好,寧詩華也很尊敬易中海兩口子,而且易家人不多,沒有那么多的糟心事。
寧詩華嫁過來以后,日子過得很舒坦,就連她回娘家的時候,她爸媽都說她是嫁到福窩了。
現在易家最寶貴的就是寧詩華,易中海怎么可能讓寧詩華忙活。
“詩華,你別忙活了,讓你嫂子去吧。
中河你在吃點不,估計晚上你就光顧著喝酒咯,沒吃不了多少東西。”
“給我也來點,跟他們在小酒館喝酒,我還真沒吃飽,小酒館沒有主食。”
呂翠蓮聽后就去廚房給兄弟倆熱飯。
沒多大會,就端著一盤咸菜,一盤土豆絲過來了。
易中海兩個人都不是特別講究吃的人,好的能吃,不好的也能吃。
所以二人拿起二合面的饅頭,開始吃飯。
易中海一邊吃飯,一邊問道,“翠蓮,今兒院里開全院大會啦,什么時候通知的,怎么沒提前聽到動靜。”
“傍晚老劉和老閆讓人通知晚上八點開會。”
“咦,哥這不對啊,你們廠里的高級技工不都在廠里加班嗎?
老劉不也屬于高級技工,怎么沒加班,這種情況老劉不應該在廠里拼命的表現自己嗎。”
易中河隨口問了一句。
易中海撇著嘴說道:“你都說高級技工了,老劉就是一掄大錘的,才六級鍛工。
連大錘都沒掄明白呢,他算哪門子的高級技工。
就是他想在廠里表現,也得有機會才行,廠里的八級鍛工雖然沒有,但是七級的鍛工可是有不少呢。”
也不怪易中海看不上劉海中,鍛工屬于體力活,而鉗工屬于技術活,在軋鋼廠的鄙視鏈中,各個工種之間,鉗工的江湖地位最高,看不上鍛工屬于正常的。
而且劉海中才六級鍛工。
呂翠蓮接著說道,“不過今天得全院大會有點奇怪,開會的時候,除了老劉和老閆每人說了一段廢話以外,其他的啥事都沒說。
就好像這個全院大會開的不知道說什么一樣。”
易中海聽后皺著眉頭,院里怎么開全院大會,這個他可太熟悉了,畢竟這么多年的一大爺不是白當的。
沒事的時候,是不會開全院大會。
要是院里有什么事,或者街道辦有什么精神需要傳達,才會開全院大會的。
要是按照呂翠蓮這么說,今天這個全院大會就有點不對勁了。
“翠蓮,你詳細的說說今天全院大會是怎么回事。”
呂翠蓮把今天開會的經過和內容大概的說了一遍。
易中海琢磨了一會,“中河,今天這個全院大會可能是沖著咱們來的。
不過恰巧咱們倆都不在家,要不然就被老劉和老閆得逞了。”
“啥玩意,沖咱家來的,什么意思。”
“這是遭人眼紅了,昨天咱們在家吃飯,味道傳出去了。
老劉是因為咱們沒請他,老閆純粹的是想占便宜。
這全院大會肯定是他倆搗鼓的,不過他們也沒想到咱們倆不在家。”
要說對院里人的了解,還得是易中海,就從呂翠蓮簡單的描述中,就把劉海中跟閆埠貴的算計想的明明白白。
“握草,是不是給他倆臉了,劉胖子什么德行,還想讓我請他吃飯。
還有閆老摳,就他這死占便宜的性子,怎么當的老師也不知道,惹急了我,非得收拾他倆不可。
這次陰差陽錯的讓他倆的算計落空了,下次呢,以后呢。
這倆要是還繼續當管事大爺,以后少不了算計咱家。
我得收拾他們一頓,省的他倆膈應人。”
易中海對于易中河要收拾他們,也沒多說什么,易中海對于劉海中人閆埠貴算計他家,也很生氣。
什么玩意,就那倆不成器的玩意,也敢算計他易中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