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跟易中河本來就是講究人,不像院里的其他住戶,占便宜沒夠。
甚至有時候傻柱跟院里的住戶辦席,院里的人都恨不得讓傻柱白出力,最好在搭點調料。
哪里像易中海跟易中河這樣,不僅送了煙酒,還要給錢。
最后還正兒八經的請一頓。
雖然傻柱沒有收錢,但是對傻柱來說,這比收錢還痛快。
有傻柱的手藝加持,再配上易家又不缺東西,一桌子飯菜做的一點都不比昨天的席面差。
因此外面的住戶聞到易家傳出來的味道,心里又不平衡了。
即使他們昨天才免費吃了一頓大餐,但是他們并不覺得滿足。
這就是典型的端起碗吃飯,放下碗罵娘的主。
其他的人只是在家暗自吐槽,但是對于劉海中和閆埠貴來說,這就是典型了心里不平衡了。
兩個人認為,易中海家里請傻柱跟許大茂吃飯,不請他們兩個管事大爺,屬于不尊敬院里的管事大爺,不團結院里的住戶。
特別劉海中,昨天吃飯的時候沒有跟軋鋼廠的領導坐一桌,也沒有夠得上跟王主任坐一桌。
這么好一個跟領導套近乎,展示自己能力的時候,被許大茂跟易中海給破壞了。
正憋著怎么收拾幾個人,想著找他們的麻煩呢。
“老閆,以后這個院里可難管理了。”
“誰說不是呢,老易原本就是一大爺,在院里的人員本來就好,昨天又請大家伙吃飯,還不收基金,這下院里的住戶更加向著他了。
還有本來傻柱跟許大茂就是刺頭,現在這倆又有易中河給他們稱贊。
以后他們幾個就更難管理了,咱們倆以后管理院子的難度就比較大。”
閆埠貴說著還不住的吸溜著嘴里的口水。
易家傳出來的香味,哪里是他一個常年見不到葷腥的老摳能抵擋的。
劉海中聽后就更難受了,他一個官隱這么大的人,哪能不想著整個院子都聽他的話,讓他展示一大爺的威風。
但是有易家,傻柱和許大茂在,這幾個人那個是能聽他指揮的人。
劉海中苦惱的直撓頭。
不過突然間劉海中想到了什么,低聲的對閆埠貴說道,“老閆,你說咱們去舉報他們怎么樣,院里的人都可以舉報咱們兩個管事大爺,咱們去舉報他們,讓他們也老實點。”
劉海中越想越覺得這個辦法可行,也沒注意閆埠貴那幅看傻柱的表情,激動的接著說道,“老閆,你看吶,無論是易中河還是傻柱跟許大茂都不是這么干凈。
傻柱作為食堂的廚子,三天兩口的從食堂帶飯盒回來,這是不是侵占集體財產。
許大茂就更不用說了,去鄉下放電影,哪次回來不是拎著大包小包的,還老鄉送給他的。
他有這個臉嗎,肯定是許大茂在放電影的時候,吃拿卡要了。
至于易中河也沒好哪去,每次回來不是拎著東西,肯定投機倒把了,要不然他家里哪有這么老些東西用來擺席。
只要咱們去舉報他們,他們三個沒有一個能跑的掉的,最起碼也得被廠里審查。
讓他們不服從咱們管事大爺的命令。
老閆,我的想法怎么樣。”
劉海中說的頭頭是道,好像都看到易中河三個人被抓起來的情景了。
劉海中不止一次的幻想著,如果易中河三個人能夠聽話,這個院里該是多么的和諧。
見閆埠貴不說話,劉海中催促著,“老閆,我的主意怎么樣。”
“我覺得不怎么樣,作為院里的管事大爺,去舉報院里的住戶,要是被人知道了,咱們還怎么在院里立足。
你這就是個餿主意,他們幾個既然敢朝家里拿東西,就說明有恃無恐,有很大的可能,咱們是枉作小人。”
劉海中見閆埠貴不支持這個想法,頓時不樂意了,“怎么就不行,匿名舉報的事,誰知道,院里的人舉報咱們倆,咱們倆不也不知道是誰干的嗎。
小心一點,誰能知道是咱倆干的。”
閆埠貴見狀,有些心累,“老劉,現在易中河剛剛獲得國家的榮譽,接著就被人舉報。
先不說領導會不會管這個事,就是管了,肯定第一時間也得查查是誰舉報的。
咱們沒有任何證據的瞎舉報,到最后,倒霉的還是咱們。
我先說好,要是舉報,你自己舉報,千萬別帶著我,我不摻和這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