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現在易中河對于大勇的人品不敢茍同,畢竟不帶易中河一起去扶貧姐姐,吃獨食的人,人品能好哪去。
但是對于于大勇的技術還是很放心的,別教一群生瓜蛋子了,就是教一些老司機也沒有問題。
不過易中河還是特別交代陳抗日,趙錦州還有王三柱幾人,“你們仨的任務,就是帶著這群駕駛員學習怎么操作。
零件我跟于隊已經放到倉庫了,這兩天你們熟悉一下,千萬別掉鏈子。
如果這一批教學沒有出問題的話,于隊會帶你們去給姐姐扶貧。”
“真的,于隊,你還知道這樣的地方。”
“于隊,快,快,分享一下,地址在哪里。”
就連一向憨厚的王三柱也是一臉期待的看著于大勇。
于大勇氣的要踹易中河,“別聽中河瞎扯,什么扶貧姐姐,我都聽不懂。”
隨后,整個車隊的休息室,就沒了學習的氛圍,于大勇跟易中河聊著什么樣的車子開著舒服,畢竟作為經驗豐富的老司機,還是比較有發言權的。
什么車的大燈又大又亮,什么樣的駕駛姿勢最舒服,畢竟那啥推著車子,也屬于駕駛不是嗎。
三個沒結婚的毛蛋孩子,全神貫注的聽著,原來開車還有這么多的技巧,什么老什么樹盤什么根,什么觀音那啥,什么......。
各種駕駛的名場面,一聽就是正經的駕駛技巧。
吹了一下午牛逼的易中河跟車隊的幾個人一起下班。
臨走的時候,易中河還不忘調侃幾人,“抗日你們仨跟著于隊,他上哪,你們就跟著,保不齊你們就成同道中人了。”
于大勇一臉幽怨的看著易中河,都想捶死他,以前怎么沒有發現易中河嘴這么碎呢。
易中河騎著車子,帶著東西,吹著口哨,回到四合院。
把門的閆埠貴見到易中河回來,上來就要幫易中河搬車子,畢竟四合院的門檻還是比較高的。
這也是閆埠貴的一種收入。
易中河也沒有拒絕,直接給了閆埠貴一根大前門。
就這也讓閆埠貴樂的都露出了牙花子。
閆埠貴抽煙,但是從來不買,要不就是蹭別人的,要不就是在門口占便宜占的。
反正主打一個,讓自己買煙就戒煙,戒自己的煙,抽別人的煙。
由于廠里已經通知其他廠子,易中河會在肉聯廠開課教學,因此今天家里可算是清靜了。
院里的人還奇怪,怎么今兒沒有人給易中河送禮了。
不過易中河也懶得解釋。
晚上吃飯的時候,易中海還感慨,前兩天連吃飯的空都沒有。
正吃飯的時候,劉家老二,劉光天就過來敲門,“易大爺,中河叔,我爹讓我通知你們,晚上八點開全院大會。”
易中河去開門,給劉光天一根煙,“行,知道了,你去通知其他家吧。”
劉光天屁顛屁顛的去了其他家。
他這個跑腿的活,純粹是跑腿,沒有任何的好處,也就是易中河會給跟煙,其他的住戶都沒把他當回事。
易中河回到飯桌上,吐槽著,“飯都吃不飽了,哪來這么大的癮開會。
這是活不起了,還是開會能擋飽啊!”
易中海放下筷子,“中河,估計今天全院大會是沖咱們來的。
這兩天咱們倆有點太扎眼了。
無論是老閆和老劉都會眼饞咱們家,更別提院里的其他住戶了。”
易中河根本沒有當回事,該吃飯吃飯,“哥,擔心啥,就老劉跟老閆,這倆老登,不是我看不起他們,就他們那個腦子,捆一起也不能咋著咱家。
特別是老劉,他那個腦袋純粹就是擺設。
至于閆老摳,算盤成精了還是算盤,也是被扒拉的命。”
在易中河心里,院里人算計他們家,無外乎就那么點事,要不惦記他們家的東西,要不惦記他跟這些領導的關系。
不過易中河壓根就不會把他們當回事。
一個個窮的都吃不起飯了,不想著怎么掙錢,還想著算計他家,活該餓著。
易中海見易中河胸有成竹的,也就不多啥了,院里的全院大會,有誰還能比他還熟悉嗎。
都是他玩剩下的,就劉海中跟閆埠貴能有什么新花樣。
“行,一會咱們一起去看看咋回事,真以為我不當這個管事大爺了,就能讓他們騎在頭上,是不是給他們臉了。”
易中河正吃飯,頭都沒抬,沖易中海豎個大拇指,“老易,威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