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聽了易中河的話,噗呲笑出了聲,要說損,還得是易中河。
這嘴不僅懟院里的人夠厲害,損許大茂也是一絕。
不過傻柱不得不感慨易中河用詞準確,小巧玲瓏真是許大茂的真實寫照。
特別是一個小字,道盡了所有。
“中河叔,傻茂就這還能嚯嚯人家小姑娘。”
易中河也感嘆,也就是封建年代了,小姑娘沒見識,要不然就許大茂這樣的能被人笑話死。
聽到有人說話,許大茂也悠悠的醒來。
當看到面前的易中河時,眼淚都下來了。
“中河叔,你可算來了,你再不來,我命都沒有了,趕緊救救我。”
許大茂可算是看到救星了,他從來沒有這么期望易中河的到來。
“叫喚啥呢,看你中氣十足的樣子,一時半會也死不了。
給你長長記性也是好事。”
易中河見許大茂沒事也放心了,不過作為朋友,要是看到朋友倒霉,不調侃幾句,這朋友當的都不合格。
“中河叔,你是我親叔,你趕緊讓他們把我放下來,我這全身都疼,我覺得身上的骨頭都得斷好幾根。”
話說這會的許大茂,的確挺慘的,全身被打的紅腫發紫不說,有些地方還滲著血水。
“呦呵,傻茂,這會知道疼了,你嚯嚯人家小姑娘的時候,怎么不想著后果呢。
你狗日的就感謝這是新社會吧。放在解放前,就你這樣的直接給你侵豬籠了。”
許大茂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怎么會有傻柱的聲音。
要說這會許大茂最不想看到誰,非傻柱莫屬,自己這個糗狀要是讓傻柱看到了。
傻柱都得笑話他一輩子。
許大茂看到面前只有易中河一個人,才放心下來,還好是幻聽,傻柱沒來。
不過顯然他想多了,傻柱從后面轉過來,出現在許大茂的面前。
“傻茂,沒想到吧,你也有今天,當初笑話我的那個勁頭呢。
當初你怎么說我的,再說兩句給我聽聽。”
許大茂看到傻柱那張老臉出現在他眼前,嚇了一跳,這是咋了,不僅出現幻聽了,還出現幻覺了。
直接閉上眼睛,搖搖頭,在睜開眼,傻柱呲著大牙的老臉還沒有消失。
好吧,毀滅吧,這是真的,傻柱這狗東西是真的來了。
許大茂惱羞成怒的沖著傻柱嚷嚷,“狗日的傻柱,你來干啥,我是請中河叔過來的,有你啥事。”
傻柱也不生氣,“是沒我啥事,但是你許大茂倒霉,我要是不看著多虧啊。
再說了,我怕中河叔有危險,我來保護中河叔的,咋的了。”
許大茂被吊著,全身光溜溜的,一陣風吹來,許大茂才感覺到自己是光著的。
如果是面對易中河,他還能保持住心態,最起碼易中河不會嘲笑他,但是傻柱這狗東西可不行,他能笑話死自己。
于是左右的扭著,想遮擋一二。
不過并沒有什么刁用,該暴露的還是遮不住。
傻柱看許大茂這樣,壞笑著從地上撿起一根木棍。
“傻茂,叫聲柱爺聽聽。”
“狗日的傻柱,想讓你茂爺喊你,死了這條心吧。
你給老子等著,等我下來,老子弄死你。”
傻柱看許大茂都這樣了還敢跟他叫囂。
也不回話,拿著木棍扒拉許小茂。
嘴上還不停的說道,“傻茂,你說你要是光屁股躺在草叢中,會不會有小雞把你這玩意當成蟲子給叼走。”
“傻柱,我草你大爺,你給老子起開。
中河叔,救命啊,你把傻柱這狗東西,給扔出去。”
許大茂這會純純的屬于社死狀態。
傻柱這人殺人誅心也不過如此,許大茂光屁股就夠羞恥的了,還被傻柱用。
一向覺得自己臉皮夠厚的許大茂,這會也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易中河看了一會熱鬧以后,“行了,柱子,別玩了,回頭你在給大茂玩壞了。
這只是精致又不是不能用,壞了就麻煩了。
趕緊把大茂給放下來吧。”
易中河的嘴也是欠,專門朝許大茂的心窩子上戳。
傻柱也不調理許大茂了,許大茂不禁逗,一會再小茂要是抬頭了,這場面就精彩了。
傻柱把許大茂放下,“傻茂,記住了,這是柱爺把你放下來的,要不是我,你還得在房梁上呢。”
“我可去你的吧,狗東西,你給老子等著,敢扒拉小茂。”</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