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都是憑這戶口才有定量,娶一個農村的姑娘,花的費用是不多。
但是沒有定量,以后的日子怎么過,更何況現在的規定是孩子隨母親的戶口。
可以理解為,娶一個農村的姑娘,那么孩子以后也是農村的戶口。
一家子就會成賈家那樣,一個人掙錢,一個人的定量,一家子吃。
傻柱想到這,不由得一哆嗦,連忙拒絕。
“你一個廚子害怕養活不了一家人,你不是天天喊著,荒年餓不死廚子嗎,怎么這會慫了。”
易中河可沒準備放過傻柱,天天在院里得瑟,現在直接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傻柱不禁幽怨的看著易中河,有意思嗎,吹牛逼的話,也能拿出來當理由。
“不行,不行,肯定不能娶農村的,現在的日子太難了,以后有了孩子,我都不一定能養的起家。
別到時候混的跟賈東旭一樣,娶了秦淮茹,賈家好幾口人就一個賈東旭一個人有定量。
我一個廚子要是養不起家,我還不得被人笑話死。”
“呦呵,這會看不上人家秦淮茹了,也不知道當初是誰,天天盯著人家秦淮茹。
要是賈東旭愿意讓你幫忙拉幫套,你保準都不帶一點猶豫的,就答應了。”
“我不是,我沒有,中河叔你別亂說。”
傻柱直接一個否認三連擊,飛快的想撇開和賈家以及秦淮茹那段不堪的過去。
那可是傻柱不堪回首的往事,現在想想,當初怎么就一門心思的認準了秦淮茹了呢。
就是到現在,傻柱都認為他當初是鬼迷心竅,都不認為是自己下賤,饞秦淮茹的身子。
易中河也懶得拆穿他,正好這會呂翠蓮端著飯菜過來,讓他們邊吃邊聊。
傻柱殷勤的給易中海還有易中河倒酒,“一大爺,中河叔,我現在真想娶個媳婦。
我爹是個沒溜的,也指望不上,院里的住戶什么德行就不說了,我能指望的只有您二位了。”
傻柱畢竟是易中海看著長大的,而且以前還想著讓傻柱給自己養老。
關鍵是傻柱這人有情有義,比賈東旭這忘恩負義的東西強多了。
“柱子,你也到了娶媳婦的年紀,這兩天我跟你大媽就幫你尋摸尋摸。
合不合你的心意不敢說,但是肯定有愿意的姑娘。”
“一大爺,謝謝您嘞,你比我親爹都親。
中河叔,你看看一大爺,可不像你就會挖苦我,這才是長輩,您吶........”
傻柱一邊謝著易中海,還不忘調侃易中河。
傻柱什么德行,易中河能不知道,也不跟傻子置氣。
不過易中河還是說道,“柱子,你知道你相親這么多次,為啥都沒有成功嗎。”
“那還用說,肯定是有人破壞唄,之前秦淮茹,賈張氏,還有院里這些人了不得別人好的。
要不然我這么好的條件,怎么能到現在也沒有個對象。”
易中河算是看出來了,傻柱這人,不僅自戀還自大,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幫傻柱改造改造,也能讓傻柱娶個媳婦。
省的沒事天天惦記秦淮茹玩,賈東旭什么時候掛墻上的,易中河不知道,不過應該這就這兩年的事。
賈東旭死后,以傻柱的手段,估計玩不過秦淮茹,就傻柱這沒有定力的夯貨,要是秦淮茹真舍得下本,傻柱根本就扛不住。
和傻柱的關系畢竟不錯,不能讓賈家把傻柱當傻子玩。
易中河放下酒杯,“柱子,你這話說的有點道理,但是不多。
院里人使壞只是一方面,更多的問題,還在你自己身上呢。”
傻柱不明所以,“我身上有什么問題,我工作不夠好,還是我屋子不夠大。”
易中河就知道傻柱得這么說,“你工作不錯,屋子也不小,這都是你相親的加分項,但是被你活生生的給造成了減分項,你就沒有想想是啥原因嗎?”
傻柱一臉茫然的看著易中河。
得嘞,這就是個傻子,啥玩意都不知道,還天天吹的一個勁。
易中河索性也不給傻柱賣關子了,直接說道,“柱子,咱們先說房子的事。
你的房子是四合院主房,最好的幾間就是你的,而且還是私房,這多好的條件,讓你造成什么樣了。
你看看雨水睡的耳房,在看看你的屋子,你沒發現有什么區別嗎。”
“沒有啊,我覺得挺好的。”
傻柱依舊是自我感覺良好的回道。</p>